#徐醒民教授讲 中庸研讀
未改心肠热,全怜暗路人。
但能光照远,不惜自焚身。
中庸第九集
各位同修,我們現在繼續研究《中庸》,今天從這裡開始研究,我把經文先念一小段。
子曰:回之為人也,擇乎中庸。得一善,則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
就從這裡開始,在這個以前,子思也是引孔子的話,就說一般人學《中庸》學不到的,就如同一個被人家設了陷阱,推到陷阱裡面自己都不知道逃避的。或者有一些人他說他能夠選擇中庸,可是偶然選到有一點合乎中庸的時候,「不能期月守」,不能夠保持一個月的時間,這就是說沒有恒心,也是學不好。
今天接著剛才念的這一段,孔子就舉他的大弟子顏回,說明顏回能夠學中庸。孔子就說:回之為人也,顏回他的為人,他的為人就是做人的一種基本的修養,是怎樣的呢?「擇乎中庸」,他能選擇中庸之道來學習。可是在學習中庸之道的時候,怎麼個學習呢?那就是在練習,練習練習他「得一善」,得到一種善行的時候,則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他得到一種善行就是「拳拳」,拳拳是在奉持的意思。鄭康成的注解,所謂拳拳這兩個字就是一個人用手把它捧起來,持在手裡,這是拳拳。「服膺」呢,膺是我們一個人的胸,就是說你拿一個很可貴的東西,雙手拿起放在胸前,他這不是放在胸前,服膺就是放在胸前之內。放在心胸之內就是「而弗失之矣」,就是不再失掉了。那就是說,他得了這一善的時候,永久就不會再遺失掉。得了這一善,不像我們做一椿事情,做某一件善行,一個發現的時候,過一個時候又忘記了。無論是起了善的心理也好,辦一椿善事情也好,總是不能夠那樣保持,一直在那裡不要間斷了。但是顏回不是如此,他得了一種善的時候,就是放在心裡,永久不會再失掉。
那麼什麼樣的事情,這樣不會失掉啊?這是講中庸之行,學的是中庸之道。學中庸之道,我們應該知道,中庸之道就是要率性,就是順乎自己的本性。既是順乎自己的本性。那麼怎麼樣的是順乎本性呢?我們一般人,別說是照這樣做不容易做到,要明瞭這個道理都不容易啊。因此在這個前面就講到,喜怒哀樂發出來以後,而能夠中節,這叫做和。喜怒哀樂是我們人人都有那種情緒,有這種情緒就把我們本性遮蓋起來了。這種情要率性的話就要突破這些情,突破這些情,怎麼樣突破呢?你先開始,我們人人都是這樣的,你叫他不要發出喜怒哀樂,誰也辦不到。開始的時候你要修一個和,一起來的時候就要把它節制起來,不要再繼續了這就是和。有這個和逐漸逐漸地修養到後來,到了自然的階段,你不論遇到外面任何什麼好的境界也好,壞的境界也好,喜怒哀樂都不會發起來,那就是中了。得了這個中,就是見到本性了,就是率性。
這裡說「回之為人也」,他的為人,由他的為人,就可以瞭解他求學,學這個中庸之道。學中庸之道所謂「得一善」,這個善就是從本性裡面起的作用。從本性裡面得了一個善,換句話說他由修節制喜怒哀樂的時候,由節制而得到中,中不是馬上完全能夠得到,一分一分的得到,得到一分中的境界,他就得了一善了。瞭解這個道理,才知道他這個一善得到之後,永久就不會失掉。普通的善,一般人我們瞭解的,普通人所瞭解的善,雖然偶然一發現,一轉眼之間它就消失掉了。只有從本性裡面發出的善,這個善就是孟子所講的「良知良能」,這個良,在這裡講,良是當本來講,本來就有這個真知,本來就有這個能力。良知良能就是本知本能,良知良能這個知是真知,這個良能的能力也就是本性裡面發出來的大的作用,這種功能。所以這個善就是孟子所講的良知良能,也就是從本性裡面發出來的一種善。所以,他所謂這個「得」,中國的字,你看在什麼情況,你可以做什麼樣解釋。這個「得」在這裡當發掘來講,或是開發來講,他從本性裡面開發了一種善出來的時候,這個善就永久在心中,而絕對不會再遺失掉了。這是講顏回,他學中庸之道,他學中庸之道的話,那是真正的有所得,那就是真正地能夠做到率性,所以孔子把他舉出來。他為什麼能夠得一善而不會遺失掉呢?就是他懂得學中庸之道,這個跟前面那一段講的「人皆曰予知」,結果人家把他驅到網罟裡面、陷阱裡面,他都不知道逃避。顏回跟這個是不同的,所以他得一善可以不會再失。
我們學中庸之道,前面孔子舉出舜,舜帝是「好問而好察邇言」,舜他是大智慧。這裡孔子舉出顏回呢?顏回,孔子在這裡講,他是得一善不會失掉。孔子在另外一個地方也提到顏回,那就是孔子在寫《周易》繫辭傳的時候,他就舉出「顏氏之子,其殆庶幾乎?」,「顏氏之子」就是顏回,他是能夠庶幾。庶幾是比聖人的知幾還差一點點,還不到知幾的程度,他能夠庶幾就了不起了。這個庶幾到什麼樣呢?「有不善,未嘗不知」。所謂「有不善」,這個不是普通人所講的造了一些罪惡的事情,顏回到這種程度,他哪裡還有什麼罪惡的事情。孔子在那裡講的「有不善」,就是起了喜怒哀樂的時候,他馬上就知道,「未嘗不知」。「知之,未嘗復行也」,起了喜怒哀樂,他馬上就知道,一知道之後,就把喜怒哀樂這種情緒立刻就把它節制了,不讓它再繼續往外發展,就是「知之,未嘗復行也」,「行」就是繼續往外發起的意思。所以從孔子讃美顏回那幾句話,就可以知道,這裡他「得一善」怎麼得來的,他就是《中庸》前面講的: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他立刻就能中節,他就從這上面學好的,所以他由中節而到了中的時候,他就得一善了。我們學顏回,我們開始就從「發而皆中節」這個上面去練習,練習開始是勉強的來練習,勉強練習,勉強到自然的時候。比如說我們跟人家相處,我們的朋友也好,家裡的人也好,在外面一般來往的人也好,任何人只要是沒有理,不講任何道理,假使說你遇到這些不講道理的人,你怎麼辦呢?你現在是學中庸之道的,你就知道,你要率性,那就是當你要起喜怒哀樂的時候,人家對你沒有道理,不講道理的事情來跟你交涉的時候,你馬上就能夠把自己這個情緒制止住。開始的時候比較勉強,到後來你逐漸逐漸,非這樣做不可了,那就很自然了。遇到小的境界是這樣,愈到後來,遇到更不好,更惡劣的那種境界來的時候,無論是人、無論種種的事情,你都不起那些情緒,這個時候你就逐漸逐漸有功夫了。到了一切事情都是那麼自然,甚至於喜怒哀樂動念都不動了,那你就可以說是到顏回這個程度,你就得一善了。
得到一善有什麼好處呢?你要知道,你經過以前這樣修養的功夫,到這個時候,在原來修「發而皆中節」的時候,在勉強做的時候,已經有很好的效果,怎麼很好的效果呢?你跟任何人相處,你就不會跟任何人結怨了。不會跟任何人結怨的時候,那麼你在事間做事情,你就不會有種種的障礙,這是眼前的好處。再說,我們現在這個世間,你無論是在哪個地方,各種不如意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你能夠知道這樣用功的時候,不論任何境界現前的時候,你就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我不承受誰來承受呢?我是個學中庸之道的人,我就來承受。你有這個心理承受的話,那麼種種苦惱的事情,自然就沒有了。這是眼前一種很好的效果就得到了。到了像顏回這樣得到一善,真正見到自己的中道,見到自己本性的時候,那這個生死大問題就有辦法解決了。所以我們無論研究到哪一段的時候,我們總要知道,得到任何一個成果的時候,我們的受用,世間一般的受用已經是很可觀了。講到超乎這個世間的,那就是生死問題,這是更可貴的那種境界,那種受用,可以說是在我們學中庸之道的話,就是必須要下定決心,要得到那種受用。這是講到顏回,他能夠有這種學習的功夫。
那麼下面講到,子曰: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又舉了孔子這一段話,孔子說:「天下國家」,在子思作《中庸》的時候,那個時候還是周家,周家是周天子,天下是天子。國家呢,國家是各國的君主、是諸侯。爵祿呢,根據注疏本子裡的注解,爵祿指的是大夫之家,在封建時代,國君封大夫的一塊土地,再封給他一個爵位,這是講大夫。這個三種就講,「天下」,天子你能夠把天下治得很好,就是平天下。「國家」呢,一個國君也可以把這個國家治得一切都有道,都上了軌道了。天子把天下治得天下太平,諸侯把國家治理得國泰民安,拿一個字來形容,這叫「均」字。均這個字,在《說文解字》裡當平字講,就是平等的平字。平等的平字,為什麼指的天下國家呢?天下是天下太平,這就是平,就用均字,均字就是當平字講。國泰民安,平是什麼呢?平就能夠安,比如說你拿任何一個用具,你把它放在桌子上,放得平平穩穩的,這個東西就不會倒下來。不倒下來就是因為它放得很平,所以平了就是安了,拿這個東西來比喻我們人,人類社會,國君治理國家的時候,把一切事情調理得很平,拿平等來對待一切人。人與人之間,國君就拿他辦政治所制定的政策,都要求其人人都是處在一個公平的一個地位。所受的一切事情都要求其公平。你這樣的時候,你這國家自自然然地就是平安了。我們個人來講,也常常講,有一句一般講的俗話,「平安就是福」,平安怎麼就是福呢?平就是安,你不平就不安。個人的心理和平,生活一切的辦事情也好,自己的行為也好、說話也好,一切都那樣平平穩穩的,你就是一切很安定,你這樣平安就是福啊。
福怎麼講呢?一般人說:喔,我,我有很多財產,這是福啊,有財產不見得是福。有很多人他有很多財產,他成天在那裡擔心,他的小孩子上學,恐怕人家把這個小孩子,綁票綁去了。他有那麼多的錢財,從銀行裡提款出來,恐怕人家把它搶去了。那麼這種種就是錢財多了不見得是有福。再說,升了官了、做了大官了,這是福嗎?也不見得。做了大官你要是真正懂得福的話,你做了大官,你好好地為老百姓辦事情,自己一切是為民眾,大公無私地為人民造福利,你這個可以算是福。不是這樣的話,要有一些私人的私心在那裡,你就不是福。不是福節果怎麼樣呢?或者你這個位子不會太久,就是做一段時期,說不定人家就把你的位子奪去了,靠不住的。所以真正知道這個福,就是平安,平安一方面從自心裡面開始,必須自己心裡一切是平安,這是真正的有福之人。
「天下國家可均」,天子把天下可以治得太平。國君呢,可以把國家治得很好,民眾都能夠安居樂業。還有呢,做個國家之內的卿大夫,他有爵位、有俸祿,這個俸祿,封的有土地的,固然是好,有的也沒有土地,古時候卿大夫有兩種:一種有土地的,沒有土地的話,他就等於現在國家給他的薪俸是一樣的,現在講做公務員有薪俸,古時候叫做祿,俸祿。這個爵位與俸祿都可以辭掉,可以不要、可以不接受。
舉出這些個事情出來做什麼呢?就是襯托下面這一句話,「白刃可蹈也」,「白刃可蹈也」這還是跟上面一樣的,白刃是什麼呢,刃那是刀啊,刀口很鋒利的,磨得很白的,很鋒利的那個白的刀口,這叫白刃。「可蹈也」蹈就是受著白刃刺到身體。這些都「可」,你看上面這幾句話都加一個可字,天下、國家,都可均,可以治得好,「爵祿可辭也」爵祿也可以辭掉、不要幹。白刃,這是最苦的了,受這個白刃,一刺到身上來那還得了啊,也可以蹈。蹈是什麼呢?用腳踩在刀尖子上面。這一般人誰能夠有那個勇氣啊,但是這裡舉出這一樁事情來,就算那種白刃也可以蹈。上面這幾句話,就一般人來講非常難,難做得到。難做得到,你看這每一句裡面都有個可字,雖然難做得到,但還可以做得到。
下面這一句,「中庸不可能也」,照中庸之道這樣學習。學習,完全按照中庸之道這樣去做的話,「不可能」,這個「不可能」就是辦不到。為什麼辦不到啊?這一段要注意的,就是拿上面這幾椿事情襯托後面這一句話,可見得中庸之道實在是前面講的,孔子在前面講,中庸其至矣乎,民鮮能久矣。在後面後面又有一句,「子曰:道其不行矣夫!」。這裡就是指的中庸就是那樣難能,那樣困難做得到。既是困難做得到的時候,那麼我們學中庸,怎麼個學法子呢?要知道普通講,我們在世間做事情,你要做任何一椿事情都有種種的困難。有困難,我們要想這個事情成功的話,不是說遇見一種困難,我們就被這個困難阻止住了,我們就停止不要做了,那我們一個人在世間一事無成。做個一事無成的人,想想看我們這個人生有什麼意義啊?所以不要怕困難,所以遇到任何困難的問題,總是要想辦法來解決。你要想辦法解決的時候,除了要用智慧,要用這種學問,還要用勇氣,沒有勇氣是不行的。
尤其學中庸之道,最終的目的,就是感受我們人在世間所受的無論什麼痛苦,總之比不上一個生死的問題這個痛苦。生死問題不僅是自己生死,我們遇見家裡的人,親戚、朋友,或者我們所認識的人,或者就是看見社會與我們沒有關係的一般人,你見到人有疾病,得了嚴重的疾病,以至於死亡,心理都是很痛苦。所以這是人世間一切的痛苦,都比不上生死的痛苦。所以要是中庸之道是解決這個問題。要解決這個問題就不要怕這個困難了,總是要拿出勇氣出來,遇見再難的問題,我們總得要克服這個困難,向中庸之道來學。
上面舉出這幾樁事情來,天子治理天下;國君治理國家;大夫呢,他有他的爵祿;還有一般人可以踩在白刃之上,這個都是很難辦得到的。我們一想到,你要學中庸之道,那些難事情也有人都能辦得到,而這個中庸不可能,不可能的時候,我們還是學著能。只要自己下定決心,其實說難,雖然是很難,你要下定決心這麼做的話並不難。怎麼呢?你看中庸這兩個字,中是做事情做得恰到好處。我們學中庸之道,學習這個道也是恰到好處,不要過分,也不要達不到這種程度。那麼庸呢,是很平常。所以中庸之道就是很平常的,就是在我們日用尋常之中,你只要抱定非學中庸之道不可,非學中庸之道一定要解決我們人世間所有的學問都不能解決的生死大問題,非這樣學不可的時候,那好了,那我們就很容易照中庸之道來了。但是這個要有勇氣,一拿出勇氣來就行了,一想到前面所講,天下國家可均,爵祿也可以辭,白刃也可以蹈,我這個中庸這是平常之道,我為什麼不能做呢?我為什麼辦不到呢?辦到、辦不得是在乎自己啊。這就跟孟子講的一句話,孟子說個比喻,他說:有兩樁事情,一個是什麼呢,「挾泰山以超北海」,泰山是魯國的,齊魯之間的一個,五大名山,五嶽之中第一個高山就是泰山。孟子講:假使要叫你把泰山用手臂挾起來,把泰山挾起來然後超過北海,這個事情行不行呢?當然是不行。另外孟子又舉出一樁事情,那是一個樹枝,有個長者在你前面,他說你把這個樹枝折下來給我。這個事情容不容易呢?很容易,這叫:「為長者折枝」。把這兩樁事情舉出來以後,挾泰山以超北海,這是絕對辦不到的事情,為長者折枝,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個輕而易舉的時候,你只要肯作,人人都可以作。所以孟子講:為長者折枝非不能也,是不為也,是你不肯作,你肯作就能為就能啊。
曰:不為者不能者之形何以異?曰:挾泰山以超北海,語人曰『我不能』是誠不能也,為長者折枝,語人曰『我不能』,是不為也,非不能也。
孔子講的這一句話,「中庸不可能也」,目的就是叫我們學中庸之道,拿出勇氣來,把這個中庸之道,這個平常之道,只要有勇氣這樣去做的話,一定能夠做。前面顏回都能做到,舜帝也做到。那我們為什麼做不到呢?所以這一節就是叫我們學勇氣。這個勇氣在這裡就是點出下面,子路問的問題,子路問強來的,下面且不必講,我們就先講這三段。第一段,孔子舉出「舜其大知也與」,這一段是講舜,舜是大智。第二段講,孔子講,「子曰:回之為人也」。就說顏回,顏回什麼呢?擇乎中庸,得一善則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他為什麼不失呢?《論語》裡面記載孔子的話,孔子讚歎顏回「其心三月不違仁」。仁,你說這善不善呢?仁當然是善的,這個善,在這裡講「得一善」,善是從本性裡面出來的,「其心三月不違仁」那個仁也是從本性出來的。他能三個月,那個心都是在仁上面,他是得了這個仁,三個月之久,「不違」就是在這裡講的「而弗失之矣」,就不會再消失掉了。三個月不違仁,可見得他始終就是不會消失掉了。因此在中庸裡面舉孔子這一節話,顏回就代表仁。
剛才講的這一節,「子曰:天下國家可均也」,這是講勇,勇就是後面提到子路問強的時候,就是符合子路的為人,求學的那種精神。子路這個勇,他不是一般人所講的勇,子路這種勇,是一辦事情,決定要辦的時候,一定要辦成功的,他是非常積極,所以這一條是合乎子路的勇。從孔子講「舜其大知也與」,到「天下國家可均也」,「中庸不可能也」,這個舉出:舜、顏回、子路,這三位代表智仁勇。舜→智、顏回→仁、子路→勇,智仁勇→三達德。智仁勇這三者,在後面講是三達德。
這個三達德,我們學中庸之道,從哪裡開始學啊?就學舜的大智,顏回的「三月不違仁」,學這個仁,我們得到任何一善的話,就要保持不要再遺失了;再呢就是學子路那種勇,這種勇就是我們普通講要有道德的勇氣,你知道這個道德,還是要你怎麼樣來學、練習這個道德呢,要做出事情來,要付諸行動,你付諸行動要有勇氣。沒有勇氣心裡只想做那些道德的事情,你沒有勇氣做,那還是空談、沒有用。必須要有勇氣,說著做就應該馬上就去做,而且一定要做到成功,這就需要拿出勇氣來。勇氣是什麼呢?就是前面講的:天下國家可均,爵祿可辭,白刃可蹈。拿出這樣的勇氣來學中庸,那一定就能了。所以這幾段就是教我們,孔子舉出這三位,舜是大聖人,顏回是大賢人,子路也是大賢人。這三位各占一個重要的字,就是智仁勇。我們學呢,學中庸之道就是開發自己的智慧,要保持一個仁不要失掉,要拿出最大的勇氣來練習中庸之道。
說到這裡,休息十分鐘再繼續。
學人根據徐醒民教授論語研讀視頻字幕整理,如有錯誤,敬請各位老師指正,不勝感激。南無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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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中庸第九集发布于2024-05-13 16:37: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