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醒民教授讲 中庸研讀
未改心肠热,全怜暗路人。
但能光照远,不惜自焚身。
中庸第四十五集
現在就請看經文,我們上回講到,「雖有其德,苟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樂焉。」今天接著下面就說了,這個經文我念一篇。
子曰:吾說夏禮,杞不足徵也。吾學殷禮,有宋存焉。吾學周禮,今用之,吾從周。
我們先就從這一段開始講。這就是接著前面講到『制禮樂』。『禮樂』,自古天子治理天下,國君治國,都要用『禮樂』來治國平天下的。也必須用禮樂來教育,所以政治、教育都需要『禮樂』。既是這樣的話,這個『禮樂』由什麼樣的人來制禮作樂呢?在上回講了,雖然有位而沒有德,「不敢作禮樂」,再說呢?雖然有『德』而沒有位的話,也不敢制禮作樂,這個『位』就指的是天子,天子的這個位,德是指聖人的德。因為這個『制禮作樂』,一定有聖人之德來制的,沒有『聖人之德』,他這個禮制出來,不能夠教人家修養聖人之道。
《禮記》裡面講,「道德仁義,非禮不成」,講這個『道』是最高的了,就是講我們人人都有的,《中庸》所講的「天命之謂性」,講『本性』。「道」次一等的就是「德」,再次一等就是「仁」。道德仁義,那個義是禮義廉恥的「義」,這四者沒有「禮」不能夠成就的,可見得禮是重要。「禮」既是這麼重要的話,不是普通人能夠定出一個「禮」來,那辦不到的。必得有聖人的這種道德,他把人情世故看得清清楚楚的,用「禮」的這種教育的方法,來一實施了以後,在政治上施展的這些政策的話,那就引導人向這個『道』。在教育方面也是引導人家走向『學道』的這個路。那麼有這種作用的話,這個必得要通達人情世故,這樣的「禮」定出來,才能夠一步一步地把人家領導到『學道』的路上去。
不有,就是沒有聖人的道德的話,這個「禮」制出來,免不了就是有一些副作用,甚至於與這個『道』,背道而馳,那就談不上這個「禮」了。我們中國過去制定的法律,早期制定法律都是根據「禮」的,以「禮」作一個基礎,在「禮」的基礎上制定的法律。這就是表示這個「禮」,它是教育、政治,一個根本的實行的一門學問。這一門學問,必得要有『聖人之德』來制定,除了『聖人之德』,你制定出來,你怎麼樣把它推行出去呢?那要有在位的天子,天子是有位的人,拿今日的話來講,他具備了『公權力』,有公權的力量,天子以他的『公權力』,結合聖人之德,制定出來這個禮、這個樂,那麼就可以通行天下。
「禮」是如此,「樂」更不必說,「樂」是更需要『聖人之德』與天子的這個位子,在天子之位這樣的人來推行。因為這個樂,一首真正的能夠引導人明了自己的『本性』,使人的修養順乎自己『本性』的話,這個樂的作用很大。我們普通人一聽到一首很好的音樂,這種音樂在古時候,中國古時候音樂都有這些作用。你一聽之後,心裡一種浮躁的氣氛,雜亂的那種思想,自然就淨化了。心裡一淨化了,自自然然這個心就定下來了,我們要『明心見性』,要證到自己『本性』的話,一定要有定功夫啊。那個樂就能夠幫助我們修這個定功夫。
「禮」也是這樣,禮講這一切的規矩,這種規矩聖人制定出來,他通達人情的話,人人都能夠照這個規矩去實行的。雖然如此,「禮」多半比較嚴肅一點,「樂」更比禮和諧,它對於調節我們人的心理,這個效果更好。所以『禮樂』這兩者合起來,在古時候可以用在政治上,可以用在教育上。而且是必需的,實行政治、辦理教育,它是個根本。
因此在上一節就講到,雖有天子之位,沒有聖人之德,你不敢作禮樂。反過來說,沒有天子之位,雖有聖人之德。有聖人之德沒有天子之位,比如說像孔子,他可以制禮作樂,但是他沒有天子這個位,所以也不敢作禮樂。所以這個禮樂,條件要具備,有德有位的人才能製作。
說到這兒,下面就接著講了,引用孔子的話,就講這個「禮」了。孔子就說了,「子曰」就是孔子說的,「夏禮」,夏禮是夏朝的禮,夏禹王的那一朝。他說:我說的夏禮,「杞不足徵也」。「杞」是什麼呢?杞國就是夏朝的後代,夏朝滅亡了,後來夏朝的後代就在杞國,他的子孫是杞國的君主。「吾學殷禮」,孔子也學過殷禮,殷是殷紂王那個朝代,殷紂王開始就是成湯王。孔子對於殷禮也學過,學過什麼呢?「有宋存焉」,宋國,在孔子那個時候,宋國就是殷朝的後代。「有宋存焉」,在前面講夏禮孔子學過,而且可以把夏朝的禮都能說得很清楚。雖是說得清楚,但要有證明,有人的證明,或者是有歷史文獻作證明。在古時候講的文獻是什麼呢?就指的那些在當時候的人,他可以說出來,孔子自己說出來,還要找出其它的人能夠作證明,這叫「徵」。如果說沒有人作證明,有文字歷史記載下來也可以,這也是徵。但是孔子那個時候,孔子雖然夏禮能夠說得清楚,但是沒有人來做證明,也沒有歷史的文字記載來作證明,所以「不足徵也」。找到杞國,杞國是夏代的後人,在夏代的後人杞國也沒有這樣的文獻。所以《論語》裡面講,「文獻不足」,文獻不足以證明。因此孔子說:我雖然能夠說,那不足以證明,也不能用。
再講到殷禮,殷禮當然孔子更是學過了,「有宋存焉」。在《論語》裡面講,宋也是文獻不足,既是文獻不足,也是不足以證明。在這裡是說「有宋存焉」。「有宋存焉」這有兩種講法,一種講法,有宋,這個「禮」,還有文獻可以證明,但是殷朝的禮,到現在,到孔子那個時候,孔子已經是周朝,而且是東周了。殷朝的禮雖然存在,也有文獻可考,但是那已經是周朝了,也不能夠用了,這是一種講法。再一種講法,像孔穎達解釋的這個兩段,一段是講杞,一段是講宋,這兩段的文字互相照應的,那就是說,夏禮孔子既然能說,夏禮當然還是存在,就是因為文獻不足,所以不能用。「殷禮有宋存」,不能用,也是文獻不足。這兩句話互相補足的意思,這是孔穎達的解釋。這兩者解釋都可以。
孔子講這個話的意思,就是說明前代的——夏朝也好,殷朝也好,那個「禮」到了周家,周家的禮樂是由周公制定的,周公本身雖然不是天子,他是一個大臣。但是大臣,他在周家是執政的大臣,而且還曾經代理過天子。那麼『禮樂』是由他制定的,他制定的時候,可以說非常完備了。周公在制定周朝的『禮樂』的時候,也並不是說把前代的禮完全否定的。他也是根據夏朝的「禮」、殷朝的「禮」,這個兩代的「禮」。看看到了周家這個時候,前代的「禮」哪一些不適用了,就把它刪除掉,哪一些還是不能夠廢棄的,必須要保存的,那一定要保存下來。所以周公『制禮作樂』,刪除不適用的「禮」,保存必須永久保存不能廢棄的那種「禮」。
這是在《論語》裡面講,『有損益』,『損』就是把不合時代所需的就刪除掉。『益』,還有不足的,除了保留下來的。經過刪除以後,周家新的需要,把它補充,補充就是『益』、就是增益。周公制禮作樂是這樣的,經過損益的,把原來的必須保留下來,然後再增加一些新的禮,刪除不適合需要的禮,這就是孔子曾經講,「郁郁乎文哉!吾從周」,這在《論語》記載裡,就是這麼說的。
那麼在後面這一段,孔子就說:「吾學周禮」,我學了周禮,就是周公制定這個禮。「今用之」,為什麼今用之呢?孔子在用呢?「郁郁乎文哉」,那非常完備了,所以用之。在這裡講,「吾從周」,「吾從周」就是用周家這個禮。雖是這麼說,古人也有這樣注解的,比如說,孔子在在《論語》裡面,也是這麼記載的說:孔子行夏之時,服周之冕。衣冠的時候用周家的。用這個「時」,「時」就是我們現在一般用的曆書,就是農民曆,我們現在用的農民曆,就是夏朝的曆。孔子那個時候,他說:我是行夏之時。「乘殷之輅」殷家的,殷朝的那個車子,坐的車輛,他是用殷朝的車子。可見得孔子講這個禮樂,前代夏、殷兩代的禮樂不用,從周家的禮樂。這是就國家來講,他是魯國人,就魯國國家的制度,是這麼說的。
至於孔子個人來用的話,他可以除了周家的禮制的那些文物。用時間,他是用夏朝的,計算年月日時的這個曆。交通的車輛,他可以用前代的。與這個可以並行,就個人他所好,是這麼說的,這是制禮方面來講。
下面再說,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過矣乎。上焉者,雖善無徵,無徵不信,不信,民弗從。下焉者,雖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從。
這一段開頭這一句,這個「王」可以讀去聲,王(忘),「王天下」,你是個天子是王者了。王者要把王道實行到天下叫「王天下」。你要把王道推行到天下的時候有三種重要的事情。這個三種重要的,指的是什麼呢?就是制禮、講制度、講考文。這個前面就講,前面那一段,講有德無位不能夠制禮樂,有位無德不能制禮樂。在那個前面就是講,「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這裡講:王天下有三重要的事情,指的就是『議禮、制度、考文』這三樁重大的事情。把握了這三種重大的事情,「其寡過矣乎」。「寡過」,你做天子的時候,你治天下,沒有做錯的事情。做錯事情是有心的,還是無心的啊?有心做錯事情,那不能說是過,那是罪了,犯罪了。無心做錯了事情叫過。你把握了這三樁事情,「議禮」,議禮是什麼呢?這個禮制定了以後,隨著時代,還要來議,「議」就是來檢討,來議論,還有哪些禮的條文。這個條文是講禮的『形式』,是不是再要修正?是不是要補充?這個都是「議禮」啊。
這個「制度」,制定的各種的制度。天子你要治理天下,天下各種制度,我們就拿這個度量衡來講,它是個制度。車輛的這個軌,這都是制度。有這一些制度,天下統一這個制度,那麼天下人來往,辦的事情,他就節省了很多時間,有一個準則在那裡,人人可以遵守,它就提高了辦事的效率,所以制度很重要。
「考文」,考文就是文字、書這一類的。
這三種,你都要很適當的做好了,那你這個天子寡過啊。寡過,不能說是完全沒有過,完全沒有錯誤,那是不能那麼說,總是有一些,但是講「寡過」,「寡過」就是很少辦錯事情了。做天子,做國君就是一個諸侯,你辦任何事情都不能有很大的錯誤,你這個錯誤一犯了之後,天子對於天下人交代不了。諸侯你對於你一個國內的人,你也交代不了,你的責任太重大了。所以這裡說,這三種重要的事情都能做得很好了,那麼就是可以「寡過」。
「王天下」,「王天下」是王者,王者你能夠把『王道』推行天下,必須在這個三種重要的事情能夠做好。做好這三種事情,『王道』,『王道』指的是什麼呢?『王道』就是仁義之道啊。講這個「禮」,「禮」為的就是要實行仁政,「禮」用在教育上面,就是教你學仁的教育,這就是王者王天下的一個重要的道理。
既是重要的道理,要議禮、制度、考文,文也是個制度,文字也是制度,全國通行的文字,它有一個公定的,由國家制定在當時實行哪一種文字。雖然就我們現在來講,學書法的人,各種書法、各種文字都可以寫,遠至殷朝的甲骨文,到了周家那些古文,像蝌蚪文、大篆,到了秦始皇那個時候,李斯發明那個小篆,漢朝這個隸書,以及後來這個草書,這些我們學書法的人都可以學。但是國家公訂的公文書,要有它一個標準的文字。那麼「考文」就講這個,講文字這一方面的,它要有制度化。
這三者就用「禮」來做個代表。你要『制禮』,當然要有德、有位的人。有德有位的人要『制禮』怎麼個制法子呢?現在下面就講了,這個經文就說了。
上焉者,雖善無徵,無徵不信,不信,民弗從。這一段講「上焉者」,指的是誰呢?「上焉者」指的是在周代以前的,周代以前就是殷朝,殷朝以前就是夏朝。在周朝以前的話,夏殷這兩代,這是「上焉者」。在夏殷兩代,禮「雖善」,孔子都能夠說得出來,他都學過,既是學過都能說得出來,好處在哪裡,這是善啊,雖然是善「無徵」,「徵」就是證據,沒有證據啊。沒有證據的時候,你把夏朝的禮、殷朝這個禮,拿過來講給人家聽,教人家照著這樣實行,人家『不信』,不相信啊。別說那個時候講『禮樂』了,就是講一般的學術思想,都是要有證據的。沒有證據的叫做「不根之論」,根是根本,「不根之論」就是沒有根本的言論,那人家不信的。
所以說,在周朝以前夏、殷兩代的,那些『禮樂』雖然是善、好,但是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能夠令人來相信。「不信」呢?民就「弗從」,人家對於你所講的這個不相信,你教人家照著這樣去實行的話,人家就不從啊,不順從啊,不依照你所講的前代的那個禮,照著那樣辦啊。這是這一段。
「民不從」怎麼樣呢?民不從就沒有禮了,那天下就亂了。等於我們現在,不講「禮」了,講法律了。不講禮,講法律也好啊,按照這個法去做的話,人人知道要守法也還可以啊。但是一旦連那個法人家也不相信了,不相信法就是不順從這個法,不順從法,人家就犯法,那你社會就亂了。「禮」也是這樣子,「禮」,你沒有證據人家不相信,不相信人家就是犯禮,一般人就犯了禮了,那就是天下大亂了。上面是講這個。
下焉者,雖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從。「下焉者」是講什麼呢?「下焉者」是指孔子這個時代,就孔子講,那是現代。現代的時候,「雖善不尊」。我們就舉例子來講吧,孔子在東周、春秋那個時候,孔子是聖人了,他要『制禮』,那當然制得很完備、很善,孔子對於人的人情世故,所謂人情世故是什麼呢?對於人的心理透徹的了解,哪一種人是哪一種心理,他完全明了,根據人的心理,制定這個「禮」出來,這個「禮」可以隨著任何人的心理,都能適用,這個孔子制禮都能辦得到,所以叫善,由他制的禮一定是善的,是好的。但是在這裡講「雖善不尊」,「尊」是什麼呢?「尊」是天子,雖有像孔子那樣的聖人之德,沒有天子之位。像周公,周公有聖人之德,他也代理過天子,後來雖沒有代理天子,把天子之位又交還給成王了。但是成王還是繼續讓他掌握天子重要的重大的政策。所以他制定這個禮是好的,有聖人之德又有聖人之位,天子之位,來把這個禮能夠頒行到天下。
孔子,像孔子這樣,假使在孔子那個時候,有像孔子一樣的聖人之德,但是他不在天子之位。不在位的一個聖人,「雖善不尊」,「不尊」就是不在天子那種尊位上面。《周易》講的那個卦,講的乾卦,乾卦九五,九五就是天子之位,叫九五之尊。「不尊」就是不在九五之尊的那個位置上。那麼這句話說「下焉者」,在孔子那個當時候,雖有聖人之德,制定這個禮雖然也很完善,但是不在天子那個尊位上。那個怎麼樣呢?「不尊」就「不信」,不能取信於人。不信的話,既不能取信於人的話,而「民弗從」了。人家都不相信你這個「禮」,你叫人家去順從,照這個禮去做的話,一般人不做。換句話說,你沒有這個權,沒有這個權力叫人家去順從你所制定的這個「禮」。
把這個理論講完之後,下面就講,故君子之道,本諸身,徵諸庶民。考諸三王而不繆。建諸天地而不悖,質之鬼神而無疑。百世以俟聖人而不惑。
這個「故」,把上面這個道理,『制禮』的這種理論,必須有聖人之德,又有天子之位,下面「故」就是做一個結論了。「故君子之道」,所以君子要講求他治理天下這個『道』,治天下之道,重要的就是要制定這個「禮」,制禮作樂。這個「君子」指的是什麼呢?君子是指前面「王天下」,王天下是天子啊。這個天子,他是王天下的人,「君子之道」,這個「道」指的是什麼呢?就是前面「王天下有三重焉」這個三重。指的就是『議禮』、『制度』、『考文』,做一個天下的王者,他的道就是先要辦理這三種事情。
所以君子之道,他要辦理這三樁事情,「本諸身,徵諸庶民」,「本諸身」,本諸身,本之於身。「諸」這個字是個合音字,之乎也者的「之」,於就是在什麼地方的那個「於」,「之於」這兩個字,合起來拼成一個音,用一個字說出來就是個「諸」字,之于「諸」。音是讀諸,講它的意思就是「之於」,本之於身。本之於身的意思就是要考察自己,考察自己的身,身就是自己。是不是『有德有位』?你想『制禮作樂』,先要明了自己是有聖人之德呢?是有天子之位呢?有沒有啊?有這個就可以,那就「本諸身」了。
本身有德又有位了,當然這個先決條件具備了,然後還要「徵諸庶民」。「徵」是考察的意思,徵求的意思。考察這個「庶民」,庶民就是,「庶」當『眾』字講,眾民。我們現在習慣講民眾,「庶民」就是民眾。你有聖人之德,有天子之位,你制禮作樂,你還要考察那些民眾。考察民眾怎麼樣呢?民眾照你這個禮樂來實行,是不是很方便?如果你制定這個「禮」,標準或是太高了,民眾就做不到,很不方便,不方便那就是行不通的。制定這個「樂」,那個藝術的價值很高,但是一般的老百姓,他沒有辦法,聽也聽不明白,學唱也唱不出來,標準太高,不方便。如果太低了,太通俗了,不能夠引導民眾向著理性上面追求。反而教民眾順乎一般人的惡的習氣,那這個更要不得。所以這個制禮作樂要「徵諸庶民」,你要考察考察這個『禮樂』制好了以後,民眾一學,就很能夠適用,很方便就能用得上,因此要「徵諸庶民」。
這還不算,你要「考諸三王而不繆」啊,你還要來研究研究,「考」就是拿「三王」——夏商周這個三代,三代的禮來研究,「而不繆」不誤,「繆」是繆誤,不會錯誤的。你拿你所制定這個『禮樂』,不但在周家,周家以前的殷家、夏家,三代的都相合。這個相合是什麼呢?相合這一部分,無論哪一代,別說是三代了,孔子曾經講,「雖百世可知也」,千秋萬世都要相合的。講好懂的話就是『五倫道統』,講父慈子孝,這個無論哪一個朝代都不能廢棄的。考諸三代都要跟『五倫』基本的「禮」的『本質』要能相合。
休息幾分鐘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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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中庸第四十五集发布于2024-05-13 16:3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