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醒民教授讲 孟子研讀

未改心肠热,全怜暗路人。

但能光照远,不惜自焚身。

  

孟子研讀第四集

孟子就跟他說了,能夠做到七十歲的人衣帛食肉,黎民年輕人不饑不寒,這樣做的話不王者未之有也,下面就舉反面的意思來講。如果說狗彘食人食,家裏養的狗、養的豬,牠們有牠們吃的東西,牠跟人的食物不相同的,如果說因為年成好,人的糧食很多,讓牠們狗彘這些動物來吃人的糧食,這個時候應該要、要節儉,而不知檢是檢肅,不能因為糧食富足了,就讓狗彘也來吃了,這個時候應該要講究把這個糧食儲存起來這一類。如果不如此,讓狗彘來吃人食,還有呢,塗有餓莩而不知發是路上,道路上有人餓死了,國家不知道把國家儲存的糧食拿出來救濟一般饑餓的人,這樣做的時候,結果人死則曰非我也,國內的民眾死的時候,你做國君的人說了,不是我要他死的,歲也是這一年的農作物沒有收好、沒有收成,這是饑荒之歲。

是何異於刺人而殺之曰非我也兵也。你這樣說那個路上餓死的人,你沒有拿國家的糧食拿出來救濟饑餓的人,同時你平時也不知道儲存糧食,你說饑餓的人不是你、責任不在你,是這個年歲不好,這個就如同刺人而殺之,你拿一個武器把人家刺殺了以後還說這不是我殺的,是是武器,這個武器來殺人的。你講那個話,人死非我何異於何異於就是有什麼不同呢,把人家刺死說不是你刺的,是這個是武器刺殺的,這有什麼不同呢。說了這個以後,孟夫子就說了王無罪歲,王你不要歸罪於這個字在這裏就當凶年來講,農作物就沒有收了、收成不好,記這個凶年。你不要把這些責任歸罪於凶年,斯天下之民至焉,你一切責任要自己負擔起來,要講究怎麼樣眞正的來使得民眾能夠民生問題不饑不寒,再講究庠序之教、甚至孝悌之義,這個時候天下之民自然至矣,都會歸向於你,就照應前面講鄰國之民不加少寡人之民不加多,你要想想看,你能夠這樣做,你是不是這樣做了。你這樣做的話,你就是不患、不必憂患自己國內的民眾不加多,天下之民都會到你這個國家來。

這章書孟子是教他怎麼樣注重解決民生問題,以及講求道德教育,這是這一章書的兩大要點,在古時候當國君的人、甚至於當天子的,這兩個一個是養民、一個是教民,兩大要點。這兩大要點做了之後,那就可以王天下了。

下面這一章還是梁惠王問的問題。梁惠王曰寡人願安承教孟子對曰殺人以梃與刃有以異乎無以異也以刃與政有以異乎無以異也。這一章不必經文全部念,我們念一段就講一段,講完了那一章我們再說明這是一章講完了。現在開始。梁惠王說、他跟孟夫子說,寡人就是梁惠王稱呼他自己,願安承教我願意安然的、很安心的來承受你老人家的教導。孟子對曰孟子一聽梁惠王這麼說,他就說了殺人以梃與刃有以異乎。如果說是殺了人,殺人不是徒手殺,用一個梃、一個是杖、比如說拐杖那一類的東西,一個木棒子。是一個刀,用這個杖、用這個刀,這兩種工具殺人,有沒有不同呢?無以異也,梁惠王說沒有什麼不同,為什麼呢,以杖殺人也把這個人殺死了;用這個、用這個刀殺了人,也是把這個人殺死了,用的工具不同,把人殺死了,這個結果是一致的,是一回事情。所以說沒有不同。

無以異也以刃與政有以異乎。孟子再繼續說,一聽惠王說這個沒有不同,下面就把這個殺人的與辦政治這兩樁事情連在一起講,比在一起講。以刃殺人與政治殺人,有沒有不同呢。無以異也梃與刃是殺人,再拿這個與政治殺人相比,也沒有不同、一樣的。庖有肥肉廐有肥馬,孟子開始就說了,假使這個國君,是廚房裏面,廚房裏面有肥肉,自己享受的。廐有肥馬,養馬的那個馬廄裏面,馬喂得很肥。這是你的生活、你的享受。可是外面的民、國民有饑色,有饑餓的人沒有飯吃、吃不飽,有饑色。野有餓莩,在野外、你這國君的城市以外、都城以外這個野外有餓死的人,餓死了叫餓莩此率獸而食人也這個字在這裏文言讀法讀ㄕㄨㄛˋㄕㄨㄛˋ就是率領的意思,你這樣庖有肥肉廐有肥馬,使得外面民有饑色野有餓莩,你就是帶著吃人的猛獸來吃人是一樣的。

獸相食且人惡之,禽獸牠互相食,比如說大動物老虎吃小動物,水族裏是大魚吃小魚,那是獸相食,這些獸相食一般人看起來都是惡之,看都看不下去,很厭惡,就厭惡那些大動物吃小動物,看著都不忍心。為民父母行政不免於率獸而食人,你為著人民的父母,做天子也好、做諸侯也好,甚至於做地方的行政官長,都是父母官,都是拿你治理之下的民眾,當作自己的兒女,你就是民眾的父母,所以為民父母行政,替他們辦政治,不免於率獸而食人,免不了率領猛獸來吃人,這個就是前面講的野有餓莩民有饑色,造成這個有饑色、有餓莩是你自己享受,不顧民生,就等於是率獸食人

你做民父母行政辦到這種程度,惡在其為民父母也惡在惡當何字講,讀平聲,何在其為民父母也,你怎麼能夠稱得上是民之父母呢?仲尼曰始作俑者其無後乎!孟夫子把這個講完了以後,就舉古人,古人有一個風俗,用是木偶。一個人死了以後,其他的人用木頭雕的像個人一樣的、像個人像,這叫木偶。用這木偶來陪葬、陪著這個死去的人,陪他一起下葬,就是。這個之前,一般只用什麼呢,用草紮起來,用草紮起來做一個形狀而已,用那個草來陪葬。到後來是進一步用木頭雕的像個人偶,這叫。一旦用人偶、用俑來陪葬的時候,孔子一看,這就是不對。因為為什麼呢,雕出像個人的形狀,這個是什麼事情不能開端,一開端了以後,就可以用這個木頭的人偶,到後來就逐漸逐漸使得那些殘暴不仁的人用活的人去陪葬,可能有的後果。所以孔子講,仲尼就是孔子,孔子說始作俑者其無後乎,開始作這個俑的人、就是做木偶的人陪葬,開始做俑的人,其無後乎,他大概沒有後代子孫了。為什麼呢,用心不正,開了這一個殘忍的、罪惡的一個開始。雖然在開始是做一個木偶,就是因為這木偶像個人,雖然木頭是沒有人的生命,但是他指向一個人,在孔子看起來都不好。所以孟子說了仲尼曰始作俑者其無後乎,始做俑的人大概沒有子孫了、沒有後代了。為什麼呢?孟夫子說了,為其象人而用之也。因為這個木偶是像個人,雕成像個人像用來陪葬,這在孔子看起來都不對的。

如之何其使斯民饑而死也,拿這個來看,孔子認為用人偶指像個人樣子都不好,都沒有這個道德了,那你做國君的人,讓民眾饑餓、餓死,如同那個率領野獸吃人,那你比那個始做俑怎麼比法子呢,始做俑他還是沒有率獸食人,你使得你國內的民眾沒有糧食吃、饑餓而死,就等於率獸食人一樣,比之於作俑的人,你的罪過比他多多少倍數。

這是讓梁惠王瞭解,梁惠王前面講我願意承受你老人家的教導。孟夫子不說別的,就拿這些事情來教導他,你要我教導,那就是你要把這國家治得好,你治國最重要的你注意民生,你民生辦不好,就是等於率獸食人一樣。孟夫子那眞是一個大賢人,大家稱他是亞聖,這是實在是的。要不然我們現在一般人說,一個國君求教於你,你說一些恭維的話就不錯了,他不是如此。他是真正教導他,教他實行仁政。

下面又一章。梁惠王曰晉國天下莫強焉叟之所知也。梁惠王這次又跟孟夫子談話了。他說我晉國,天下沒有比我晉國更強了。叟之所知也是稱呼孟子,你老人家是知道的。梁惠王為什麼講晉國呢,在春秋時代晉國是一個大國。晉國之內有六家卿大夫,卿大夫就掌重要的政權,到後來六家被韓趙魏這個三家,把另外的三家逐漸逐漸的消滅了、併吞了,併吞到後來是韓、就是韓國的韓,趙就是趙錢孫李的趙,魏就是梁惠王的魏,韓趙魏三家。到後來韓趙魏三家各自就獨立成為一個國家——魏國、韓國、趙國,每個國家都以還是晉國自居,所以他還是稱呼晉國。韓趙魏三家大夫成立國家,就是由春秋時代進入到戰國時代,這是戰國時代了,他說我們晉國是天下沒有那個國家比我晉國強,這孟夫子你老人家知道。

及寡人之身,到我這個身上、我來做魏王的時候東敗於齊長子死焉,東邊跟齊國作戰,打敗了,這還不算,我的長子就在作戰之中陣亡了。西喪地於秦七百里,在西邊我喪失了土地給秦國,有七百里的土地。南辱於楚,在南邊我受楚國的侮辱,不只一次的侮辱。寡人恥之,我很覺得羞恥。願比死者壹洒之如之何則可。我願意,是代替,代替死者、最重要是他長子,還有其他作戰死亡的人,我願意代替那些死者,壹洒之,這個三點水一個西字,在這裏跟那個洗刷、洗東西、洗衣服那個洗是一個字,我願意代替死者壹洒之就是除掉、洒除掉那些恥辱,如之何則可。你老人家認為有什麼辦法能夠洒除這個恥辱,代替死者報那個仇恨。

孟子對曰地方百里而可以王,比如說你是個大國受了這些恥辱,你要想怎麼樣的報復人家,維持自己的強國,孟子認為這個不是辦法。你的辦法應該怎麼呢,實行王道,實行王道不在乎你的國的土地面積是大小,就算是一百里見方的土地,都可以實行王道。這個一百里比如在周朝,周朝武王伐紂以前,文王是在西北這個小國家,他的土地只有一百里、一百里見方的一個小國,那個時候還是殷紂王的朝代。殷紂王朝代文王那個時候三分天下有其二,殷紂王的天下諸侯,有三分之二的諸侯國,那些諸侯都來歸向於文王。可見得你要把自己的國家治得好,一百里這樣的地這個國家都可以實行王道。王如施仁政於民,你要實行王道,你必須要實行仁政,實行仁政於民,把這個仁政施給老百姓,一切合乎仁義這個政治為誰做的呢,為老百姓做的,叫施民。怎麼樣施民法子呢,省刑罰,對於老百姓有犯什麼罪的時候,你不要太苛刻了,儘量的減輕、減少,省刑罰薄稅斂,向老百姓徵收稅收,稅斂就是稅收,要儘量的減輕。

深耕易耨,讓老百姓他自己深耕,耕種得很好。易耨是耘草,是耘草、除草的工具,讓老百姓能夠春天耕種得很好,夏天耘草也耘得好,耘草耘得好。易耨是什麼呢,田裏的雜草把它除掉,讓禾苗很順的長得好,就是簡易。除了雜草以後,禾苗很簡單,沒有其他雜草來妨礙它,它長得很好,叫易耨

壯者以暇日修其孝悌忠信,年輕力壯的人在工作之餘,在農事以外的時間,還有暇日,你教他們,修就是學習,學習孝悌忠信,孝悌就是仁的根本,再說人與人間的來往,以致於國君,都要取信於人,都要講忠厚之道,所以讓他們學習孝悌忠信。

孝悌忠信學了以後,入以事其父兄是在家庭裏面,他能夠對父母知道孝順、對於兄長知道恭敬,呢推這個孝悌忠信之道以事長上,到外面對於年長的人,你在公家做事,機關首長都是你的長上、你的主官,你對他怎麼樣的來接受他的指導,怎麼樣尊重他。這樣的話,如果你這樣的一方面讓農人深耕易耨,一方面又教民眾孝悌忠信,整個社會風氣都改了、都淳厚了。那麼可以始制梃以撻秦楚之堅甲利兵矣。你不是要問怎麼樣壹洒恥辱嗎,我可以告訴你,你照上面這個辦法實行的結果,這是仁政,仁政實行的結果,你就可以讓你國內的民眾,拿這個就是拐杖這一類的東西,來撻秦楚之堅甲利兵矣就是撻伐,能夠攻擊,攻擊什麼呢,秦國的那是那時很強大的國家,楚國也是在南方一個大國,你不用別的武器了,你這個國內的民眾,人人能拿著一枝拐杖、這個,就可以抵擋秦楚的堅甲利兵堅甲很堅固的盔甲,利兵很銳利的武器。

為什麼呢,下面就說了彼奪其民時使不得耕耨以養其父母,他們那些國家奪其民時,把老百姓農民在耕作收穫的時候,讓他來替國君辦事,不讓他好好的耕作,就奪其民時了。奪其民時哪有吃的糧食,沒有了,所以不得耕耨沒有糧食,奉養父母都沒有奉養了,沒有糧食給父母吃了。父母凍餓,使得父母冬天沒有衣服穿、穿不暖,平常沒有糧食吃、受饑餓,父母都受了凍餓,自己可想而知,有得吃嗎?因此兄弟妻子離散,家裏的兄弟妻子都分散了,分散到外面各自謀生去了,或者是當乞丐了、或者是做什麼其他個人的生路了,這個家裏面不能夠團聚在一起了,家裏破壞了。

彼陷溺其民王往而征之,那些國君等於把他們的民眾推到水裏面去,溺在水裏,溺在水裏的時候那些民眾就希望著趕快有人來救他,而你去救他,你怎麼救他呢,你就是不用其他的武器,你只要去的時候,你的老百姓個人帶著一個手杖、一個拐杖去,那些陷溺在深水的民眾,希望你去救他,希望你去救他希望都來不及了,他們怎麼會來抵抗你呢。

夫誰與王敵,你去征伐他、征討那些國家,不要帶什麼很厲害的武器,你去征他,這個時候誰與王敵,有誰與你王者、與你國王來抵抗呢,沒有人跟你抵抗。故曰仁者無敵,所以說古人講仁者沒有敵人,沒有敵人就是你這個仁政,把自己的國家政治辦好了,對於鄰國,鄰國相對的,他把老百姓推到水裏一樣的,你去征討他們的國家,就等於救他們的國民,從那個深水裏救出來,這就沒有敵人,仁者無敵王請勿疑,請你不要懷疑這個仁政。這是梁惠王希望孟夫子給他出主意,怎麼樣洗刷他所受的恥辱,孟子告訴他沒有別的辦法,你要是以武力來把這些齊國秦國楚國征服了,辦不到,你用再多的武力也是辦不到,那不是辦法,你只有實行王道、實行仁政,這樣的話你就無敵了。

下面再看下面這一章,孟子見梁襄王出語人曰,孟子見到梁襄王,梁襄王是惠王的後人,襄王的襄也是諡號,孟子見到梁襄王,出來之後,語人就告訴別人說,望之不似人君,看這個梁襄王望望他不像是一個人君,就之而不見所畏焉,接近他、跟他見了面的話、跟他一談話,沒有什麼威儀,是國君有種威儀,讓人一見就是敬畏,他不會叫人感受到有什麼威儀,沒有什麼可畏的地方。

卒然問曰卒然是突然的,一個人說話、你問問題總是有次序的,他是沒有次序的突然問一句話。怎麼問呢?天下惡乎定當何字講,天下現在這麼亂,怎麼樣才能夠安定下來呢?吾對曰,孟子說我對梁襄王說,定於一,你問怎麼安定,我告訴你,定於一,這個定於一是指的什麼呢,古人注解就是仁政,你要辦仁政就是能定於一了,就是指的仁政。襄王就問了,孰能一之,誰能夠

下面孟子對曰不嗜殺人者能一之當嗜好,不嗜好殺人的人,他能夠一之,這就是仁政。不嗜殺人的人他就是仁人,仁人來辦政治就能夠實行仁政,他就能夠使天下安定。孰能與之,襄王又問了,誰能夠統一或者贊成,這叫,誰能一的人呢,比如說有人不嗜殺人,他要施行仁政,誰贊同他呢,贊同他或者是隨從他,這就與之對曰孟子對他說,天下莫不與也,你只要實行仁政,你要有心安定天下,天下人沒有不與,沒有不贊成你。

王知夫苗乎,下面說比喻的話,你知道種田的禾苗嗎?七八月之間旱,七八月這是周家的七八月,就等於夏曆的五六月,七八月之間就是我們現在農民曆就是夏曆,相當於我們現在五六月間,五六月間禾苗在田裏面正是要雨水在那裏灌溉,才能成長,這個時候發生乾旱、沒有雨。則苗槁矣,這個禾苗枯槁了。

天油然作雲,這個天油然油然好像沒有、雲也沒有,這個是沒有想到它開始起來了,油然就是原來沒有的,現在沒有在一般人想到的,它開始有了雲了。油然作雲,作雲之後沛然下雨沛然這個雨下得很大、很充沛。

則苗浡然興之矣,這一有雲有雨,苗原來是快要枯槁,現在得了這個雨一滋潤,浡然浡然起來了。其如是,能夠這樣,你不嗜殺人的要定於一的話,他辦理政治就如同這個苗,農夫種的禾苗快要枯槁,天忽然油然作雲有雨,使這個苗又活起來了。你辦政治就像這樣的話,黎民一般民眾得到你這個仁政,大家都會你,你就會贊成你這個仁政。

其如是孰能禦之是把它阻止,這個其如是孰能禦之還是講這個天上起了雲了、下雨下下來了,天上這個雲起來,這個雨下下來,誰能夠阻止這個雨不要下呢,阻止不住。雨下下來,這個苗浡然興之矣,也沒有人能夠叫這個苗不要興起來,說比喻的話。比喻說完了以後,孟夫子就說了,歸結到問題上來了。今夫天下之人牧,現在,這個是個語助辭,天下之人牧就是人君,牧人牧是什麼,牧養,養民,養民、教民就是牧人,倒過來講就是人牧

天下的人君未有不嗜殺人者也,沒有一個人君不好殺人的,如有不嗜殺人者則天下之民皆引領而望之矣引領就是仰著這個脖子、伸得很長,希望有一個人君出來。誠如是也民歸之,你真能夠不嗜殺人要實行仁政,天下的人民、民眾都是把脖子伸得很高,就像望天上的雲雨一樣的,希望你來,那個民眾都歸到你這邊來,就如同水之就下民眾歸向於你,就如同那個水往下,流到下面去。

沛然誰能禦之,水往下流的話,誰能夠阻止水、阻止得住,阻止不住的。孟夫子這一番開導,梁襄王應該得到啟發。所以看看,在這一章還是歸結到最重要的,你要施行仁政,施行仁政就是從不好殺人開始。不好殺人,你在國內要把民眾治得好,對外不要挑戰,不要對外面要打這個國家、打那個國家,不需要。你只要把自己這個仁政實施好了,你就能、安定天下。


 



學人根據徐醒民教授論語研讀視頻字幕整理,如有錯誤,敬請各位老師指正,不勝感激。南無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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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孟子研讀第四集发布于2024-05-13 16:3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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