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醒民教授讲 孟子研讀

未改心肠热,全怜暗路人。

但能光照远,不惜自焚身。


孟子研讀第八十三集

 


各位儒學朋友,我們現在繼續研讀孟子,現在請看孟子讀本第三十五頁,從後面數第三行開始,經文我先把這一章開頭念幾句。

公都子曰:告子曰,性無善無不善也,或曰,性可以為善,可以為不善。

這一章是公都子把告子所講的性無善無不善。有或人也講,性可以為善,可以為不善。把這兩種主張來問孟子。在告子這一篇是孟子講性善的,特別的就在這一章講得很多,告子是講性,一開頭就講,性沒有善也沒有不善,可善可不善的,公都子除了把告子講的這一種學術之外。或曰還是性可以為善,可以為不善,這兩者有一點差異的,這兩種講法都跟孟子所講的不相同,孟子他講到這個性,是主張性善的,關於孟子主張講性善,我們研究儒家的學說,特別是在性這一方面可以說是一個大的,很大的一個學說問題,關於講到這個性,我們當然首先要講到孔夫子,孔夫子對於這個性沒有解釋是善是惡,所以在論語裏面記載孔夫子講的,他講得很簡單:性相近也,習相遠也。他沒有把這個性解釋是善是不善。後來到孟子的時候,他主張性是善的。孟子以後,到比孟子晚一點的時間,也還是在戰國時候,那就是荀子,荀子講性是惡的,到後來漢朝那個楊子,就是楊雄,他主張是善惡都有,這在中國講這個性,也就是學術裏根本的思想有三種,孟子、荀子、楊子,這個問題從孟子那個時候一直到歷代,一直到我們現在這個時候都沒有辦法把這個問題解釋得清楚,這個只有我學人的老師——雪廬老人,他老人家從孔子有關的著作這一方面,孔子著作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易經的繫辭傳裏面,孔子在那邊講到這個性,他老人家在易經的繫辭傳裏面找到根據,找到根據是什麼呢?分成大部分來講,體、相、用,體是本體,由本體起作用的話,必然有現出這個相出來,有相然後才發生作用,他老人家在孔子自己寫的那個易經的繫辭傳裏面就找到這個三方面的解釋,從這個體這一方面,可以說體是抽象的,體是抽象的話,你談不上它是善是惡,沒有善惡可講,由體起了相的時候,相也沒有善惡,必得要起作用的時候才有善有惡。比如說我們這個人來講,我們人的這個本性就是性的本體,本性是一個非常抽象,沒有相可找,起了相的時候,比如我們現在這個身體,這是相,我們本性是抽象的,固然沒有善惡好講,就是我們這個身體,我的身體,他人的身體,以及所有人的身體,你說這個身體是善的,是惡的呢?這也不能講哪個人是善的身體,哪個人是惡的身體,沒有,不能講,只有一個人,他是作了很多善的事情,作了很多惡的事情,這是有作用的時候,它才分出有善有惡,我們說某人是個大善人,這個大善人不是指他的身體,是因為他作了很多有利於人羣的事情,有那些善事,這善事是他用的,作用用出來的,所以才說他是個善人。再說某人他是作了很多壞事情,一般人說這是一個惡人,他這惡人也不是他這身體是惡人,是因為他作了很多罪惡的事情,所以他是個惡人,因此這個本體、現象都談不上善惡,只有作用,用在善的方面是善,用在惡的方面是惡,所以雪廬老人他從這一方面解釋得非常清楚。他怎麼從易經裏面找出來,易經裏面孔子把易經的本體定出一個名字叫作太極,太極就是我們人人都有的這個本性,就是孔子所講的性相近也這個性,周易這個太極它是很抽象的,沒有相,要起相的時候,那就是陰陽兩個相,陰陽兩儀,有了陰陽兩儀的話,伏羲氏畫卦的時候就畫出兩道,一個是陽爻,一個是陰爻,然後再由陰陽兩儀再加起來畫成三畫,就成為一個卦,八卦,八卦再每三畫疊起來,成為六畫,一共合起來有六十四卦。這個是由兩儀、四相、八卦到六十四卦,這都是相,這些相沒有善惡,怎麼樣才有善惡呢?就是在占卜的時候,占卜的人他占到哪一卦哪一爻,他拿這一爻來作事情,問這一爻,他該和哪一樁事情,這才有善有惡,作善事是善,作惡事情成為惡,所以雪廬老人就從孔夫子解釋易經分成體相用,就把這個性是善是惡這個大問題把它圓滿的解決,這在我們中國研究儒家的學術思想,甚至可以說研究整個中國的學問的話,這個學術的話,這是一個了不起的一個解釋。從這裏我們研究孟子的時候,孟子講性善對不對呢?孟子是一個在儒家來講是個亞聖,所謂亞聖的話,除了孔子以外,他可以說是很接近孔夫子,比孔夫子次一等的,他是一個大賢人,幾乎已經到了聖人的地位了,我們不能說孟子講這個性善是不對的,我們可以這樣說,孟子講性善,是就這個性的起作用,在作用這一方面來解釋,為什麼這樣解釋呢?因為講這個體,講這個相都沒有辦法解釋,只有從作用方面,從作用方面解釋這個性善的話,一方面教我們知道學作人之道要學這個善,而這個善是從本性上起來的。再說,我們學道的人,學作聖人的話,你從哪裏開始學?只有從善、學善這一方面,善方面學到圓滿的話就成為聖人,所以我們了解這一個,對於孟子我們不能加以隨便的批評。

值得注意的時候,到了荀子講性惡,到荀子講性惡的話,那當然我們用比較的來講,這個性惡,這個當然也是從作用方面來講的,從作用方面來講的話,我們也不能說是荀子講得不對,但是比較來講,荀子所講的這個性惡沒有孟子講這個性善好。因為性善是根據本性起的作用,我們學作善這是很容易的,而且這是順乎本性,也就是孟子講的人人都有良知良能,這樣的話就很能夠記性我們的本性。如果說照荀子講那個性惡的話,在荀子講的本意也是教人學把這個罪惡的事情去掉,也要求學作善的事情,但是這樣講的話,很容易教人家怎麼呢?誤會了求學、學聖人不是由自己本性發的作用,而是由外加的、外來加上的這個學習,才給他這種改善。所以照荀子學的時候,就是中國講學術,後來成為法家的思想,法家思想用在教育方面,它就是用這個強制的心理作用,不是用啟發性的,而是用灌注的、強制性的來改造人,所以這個比較起來荀子這個學術——講性惡不如孟子講的性善比較好,因此為了我們研究儒家對於性這個問題,要有個好的概念,特地花一點時間把這個問題先解釋一番。

接下來我們就看這一章經,公都子就是孟子的學生,他把告子講的性無善無不善,還有或人講的性可以為善,可以為不善。前面告子講的性無善無不善,在前面已經講過了。現在解釋或人的,或曰是或人講,性可以為善,可以為不善,舉出這種說法之後,就舉出古人的例子,是故文武興則民好善,幽厲興則民好暴。周文王、周武王他們,就是他們到世間來,他們推行文武之道,在那個時候的一般天下人就是好善幽厲興,到了周家的周幽王、周厲王,他們這些人出來的時候,則民好暴。周幽王就是從西周到東周,周幽王這個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個不好的君主。厲王也是如此,所以由這個周幽王、厲王,這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天下人都好暴是一種殘暴、暴亂。或曰,或人不只一種講法,前面的或曰是講一個人的性可以為善,可以為不善,舉出文武幽厲這兩個例子來,那就是說跟文武就學文武幽厲出世就跟幽厲學,有好人作榜樣就學了好,有不好的人作榜樣就學了壞了,是解釋那個性可以為善可以為不善或曰,這個後面第二個,又一個或人講,有性善、有性不善,這個意思就是說,不是說一個人可以為善,可以為不善,就是分開來講,有的人他的性是善的,有的人他性是不善的。性善的人不可能變為惡的,性不善的人他不可能變為善人,所以這一個或人的見解與前面那個或人不同的。這種講法也舉出一個例子出來,是故以堯為君而有象,堯作了天子,而有象,象是什麼呢?是舜的弟弟,而有象以瞽瞍為父而有舜,舜帝的父親是瞽瞍以紂為兄之子且以為君,而有微子啟、王子比干。紂為兄之子是什麼呢?兄之子,就是指他的弟弟,就是微子啟、王子比干。這一種說法,比如說堯帝是一個天子、聖人,那當然是大善人,而有象,舜帝的弟弟,這個象,象是一個惡人,這個既是惡人,不可能學成為堯,他學不好的。再呢,以瞽瞍為父而有舜,舜帝他是一個聖人,也是天子,可是他的父親——瞽瞍雖然不是一個大惡人,也是不能算是一個善人。在這一比較之下,舜沒有辦法把他的父親,讓他父親能夠學成跟他自己一樣,那樣的聖人。再就呢,殷紂王是一個暴君,殘暴不仁的一個君主,但是他的堂兄弟有微子啟、比干微子啟、比干都是不會跟殷紂王來學習,殷紂王那樣殘暴不仁,微子啟、王子比干絕對不會受他的影響,所以微子啟、王子比干他是一個仁人,這樣說起來,有性善的就不會變成不善,有不善的不會變成善,這又是一個或人,所主張的這一個學說。

今曰性善,然則彼皆非歟?公都子除了把告子講的性無善無不善,又把這個或人所講的兩種學說都講了以後就問孟子了,今曰性善,就是說孟子,夫子你現在所講的是性善,一切人的性都是善的,然而則彼皆非歟,前面那兩種或人以及告子所講的,他們都不對?講的都講錯誤了嗎?就問孟子。孟子曰,孟子就告訴他,乃若其情,則可以為善矣,乃所謂善也,若夫為不善,非才之罪也。乃若其情,若是什麼呢?是當順字講,一個人要順乎他的情的話,則可以為善矣,這個是人的真情,真實的情感,順乎這個,這個與性,雖然情不能指的是性,性是性,情是情,但是它很接近這個性,在作用方面這個情講到人的真情感,它很接近這個,真正講的話就是人的真情,真實的情感,因此講順乎的話,就可以為善的。乃所謂善也,這個順乎情,然後它所謂可以為善,可以稱為善是一個真正的一個善人,是一個善的,這就是善性。若夫為不善,若夫為不善是什麼呢?就是不順乎情了,不順乎情所作的一些事情都是違背人情,一般人所講這個性情,這個性情違背了,違背這個情就跟這個善距離很遠了,違背了,所以這個為不善就是沒有順乎情,沒有順乎情,所作的不善的事情,非才之罪也,才,一個人的是講天才,也就是天生的才幹,这个天生的才幹也是与情有关係的,与人的性情有關係,為不善就是違背這個情的話,與這個天才也沒有關係的,那是非才之罪也,這個就是說孟子所講的性善,都是順乎人情,由順乎人情,從人情這一方面,這個人情跟後來一般人所講的那個人情用在壞的方面那個情,那在孟子看來,那個不是情,孟子所講的這個情從這個善性起來這個情,所以講順乎情,則可以為善,這個不善就是指的前面那些主張可以為不善的,或者是後面第二個那個或人所講的,有的是善,有的是不善,在孟子所講的這個或人所見解的都不合乎那個性善的那種講法。在後面孟子又舉出惻隱之心來說出來,這個在前面也講過了,就在這個時候,孟子又提出來了,惻隱之心,人皆有之惻隱之心看見人家受苦受難的時候,他心裏就有一種不忍之心,就是同情心就顯示出來,這種心人皆有之,人人都有。羞惡之心,人皆有之。有羞恥心,每個人都有。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這些心,惻隱之心仁也,仁,有仁的話就有惻隱之心,羞惡之心義也恭敬之心禮也是非之心智也。仁義禮智,非由外鑠我也外鑠是什麼呢?外面加進來的,本來是銷,那個金屬把它融化掉了,在這裏就是仁義禮智,對於一個人來講,就是人人本有的。既然惻隱之心是仁;羞惡之心是義;恭敬之心是禮。是非之心是智。前面講惻隱、羞惡、恭敬、是非人人都有,人人都有是人人本來就有的,就是從自己心裏面就有的,比照這個惻隱之心是仁,這樣仁義禮智也都是人人本心本有的。本有的這個仁義禮智,非由外鑠我也,不是從外面加給我的,不是外面加給我的,那麼這個字怎麼講呢?是把一個金屬品把它融化了,融化了與這個有什麼關係呢?比如說一般人講把這個金子,金屬品——金銀銅鐵錫都是如此,融化之後把它鍍到其他一個物品上面,這叫鍍金,鍍金,所鍍的外面那個金屬不是被鍍上的那個本有的東西,所以這不是外鑠我的,仁義禮智不是外面加進來的,而是我們自己本有的,所以說我固有之也。這是我固有,固有就是我本來就有的。弗思耳矣,既然就是本有的話,為什麼一般人不知道呢?是弗思,自己,一般人沒有去這樣思考,沒有研究。故曰求則得之,舍則失之,你要自己研究,去往自己這個情,自己這個性情,從自己本有這個善性去研究,研究從哪裏開始呢?就從惻隱之心、羞惡之心、恭敬之心、是非之心從這裏開始研究,就是研究,就是往裏面深入的研究,所以求則得之舍則失之就是放棄了,不去研究它,不去研究它的話,那就是惻隱之心等等就是不起作用了。或相倍蓰而無筭者,不能盡其才者也。舍則失之,失就是喪失掉,喪失掉的時候,喪失掉了善惡,究竟喪失到什麼程度呢?而無筭者,倍蓰,倍蓰的時候,是一倍,是五倍,喪失掉是喪失一倍,或者是加上五倍,甚至於是算不得了,算不清楚了,究竟有多少倍的喪失,不能盡其才者也,就是不能盡其才的時候,你沒辦法究竟算失了多少,那就是這個惻隱之心,你不去研究它,不去啟發它,這個仁義禮智,那就喪失得沒辦法算了,這就是到最後不能盡其才,不能盡其才就是依照孟子所講性善來講,那就是沒有辦法悟到這個性善,沒有悟到這個善的話,這個性也永久就喪失了,那就得不到了。

後面他舉出詩來講,詩云:天生蒸民,有物有則,民之秉彞,好是懿德。這是詩經裏面有這四句話。詩經裏面,詩有風雅頌,雅有小雅大雅,這是在大雅裏面有蒸民篇,蒸民篇有這幾句話:天生蒸民,天生這些,就是很多很多的人民。有物有則,有物既然生出這些人出來就有些法則,而且這個不但是人類,萬物,每一種物,自然界就有自然的法則,人類社會,人羣之中有人羣的種種法則。就自然界來講,天生蒸民,有物有則。這個就是天然的法則。民之秉彞,一般人就要效法天然的法則,就要效法這個天,秉彞,彞當常字講,效法天的法則,比如說天四時雨露都是在那裏運轉,正常的運轉,而且四時雨露都是平等無私的來利益天下的萬物,因此民之秉彞,一般人民就秉持,是當守住、學習,都要秉持、守住這一個,就是天然的這種法則,這種常,常就是天的常道,天道就是這種永恒在那裏平等無私的在那裏利益萬物。好是懿德。一般人效法這種天的話,就要這個美德,懿德就是美德。這詩孔子過去也講過。為此詩者,其知道乎?作這個詩的人,是知道,他是懂得道理。後面就是孟子講的,故有物,必有則,民之秉彞也。詩經裏面所講的,以及孔子所讚美的,這個是知道,是有道的。所以有物,必有則,天生的萬物,天生了蒸民,有了萬物,有了蒸民,就有法則。民之秉彞這是民,一般人就要秉持,秉是手裏抓住不要放了,就是執持的意思,執持永恒的這個常道,所以是好是懿德,這是一個人所好的這種美德,這個美德人人都有。這個懿德指的是什麼呢?就是孟子所講的人人都有性,而這個性是善性,舉這個詩所講的,孔子也所讚美的來證明他講這個性善是一個永恒的真理。

再下面就看了,這一章接著,這是在第五行。孟子曰:富歲子弟多賴,凶歲子弟多暴,非天之降才爾殊也,其所以陷溺其心者,然也。

孟子說了,富歲就是年成好,農人所種的這種五穀收成好,子弟多賴,多賴這個當善字講,子弟都很好,學著善了。凶歲子弟多暴,凶歲是年成不好,種的五穀沒有收成的,這個是在飢荒之年。子弟多暴,一般人的子弟都作的惡事情,或者是偷人家東西,或者是搶,這就亂了。這個是什麼呢?非天之降才爾殊也,前面講這個人有性才有情有才,這個才是講天才,人的才是稟賦,是秉天所賦予的,富歲子弟多善,凶歲子弟多惡,這不是天降的天才如此,天才沒有這樣爾殊,沒有這樣不同的,天才人人相同。所以有多賴、多暴,而是由於富歲、凶歲造成的,所以下面其所以陷溺其心者,然也。陷溺其心是什麼呢?是提的在飢荒之年大家都沒得吃了,這才使飢荒,陷溺其心,使一般的子弟這個心學壞了,使得他多暴。再舉例子,今夫麰麥,播種而耰之,其地同,樹之時又同,浡然而生,至於日至之時,皆孰矣。現在講這個麰麥麰麥是大麥,大麥與小麥不同,大大麥可以在這邊拿這個作一個代表,這個大麥種的時候,先要播種,播種以後,耰之就是在它播種的時候,把那個種子用土把它覆蓋起來叫耰之,這個時候在耰之的時候,那個耕種的地是相同的,樹之是在種的時候,時間又是相同,浡然而生,到了生長的時候,生得很茂盛,叫作浡然至於日至之時,日至就是成熟的時候,那個麥已經是經過播種到最後要收成了,皆孰矣。這個當成熟的熟,後面有四點,是一個字。雖有不同,則地有肥磽、雨露之養、人事之不齊也。照一般的講,種的地是相同,播種的時候又相同,一定是長得很好,到了成熟的時候都成熟了,如果有不同的話,或者是不成熟,或者是長得不好,那是因為地有肥的、有的,這個地是貧脊,還有這個雨露不均勻,這是就這個麥來講。人事之不齊,人耕作的方法都不同,所以凡同類者,舉相似也,凡是同一類的,舉起來都是相似。何獨至於人而疑之,就拿這個麥、大麥,種的都是相似的,都是相同的。何獨至於人而疑之,人也是如此,聖人與我同類者,堯舜是聖人,聖人跟我們是同一類的人,我們只要覺得人人都可以有善的話,人之性善,堯舜是性善,我們人都是性善,我們人人都可以成為聖人。故龍子曰,龍子是古時候一個賢人,他說過,不知足而為屨,我知其不為蕢也,屨之相似,天下之足同也。龍子這個古之賢人講,不知道這個足,一個人的足是大是小,那個作鞋子的人他照樣的作鞋子,不問這個人的腳是大是小,他作的鞋子,為什麼呢?因為人的腳大小差不多,相似,所以不知足,雖然不知足,而還是要作這個鞋子,屨是作鞋子,還是要作鞋子出來賣。其不為蕢,蕢是一種草器,是草作出來一種盛載東西的,也是如此,作鞋子,作都是以相似的來作出來,龍子所講的這個話,孟子拿來作一個印證。後面還有一大段,現在時間到了。

 



學人根據徐醒民教授論語研讀視頻字幕整理,如有錯誤,敬請各位老師指正,不勝感激。南無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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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孟子研讀第八十三集发布于2024-05-13 16:06: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