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醒民教授讲 孟子研讀
未改心肠热,全怜暗路人。
但能光照远,不惜自焚身。
孟子研讀第八十四集
各位儒學朋友,我們現在繼續研讀孟子,前面孟子講富歲子弟多賴,凶歲子弟多暴,講了前面兩段,就是說多賴、多暴不是人人本有的這個性,人性是本善的所以多賴、多暴是由年成是富歲或是凶歲造成的,尤其作不善的事情,那是由於飢荒之年造成一般人陷溺其心,才使他作暴亂。然後又舉出種大麥、種麥,種麥是按照一定的時間、同一個土地、同樣的人工,它一定是都同樣的成熟。假使有不能夠同樣的成熟的話,就是因為種的土地不同、雨露也不同、人工也是不同,所以造成不同的,除了這一個以外,要是同一個土地種的,那都是相似,所以凡是一切的事情,一切的萬物,凡是同類的都是相似,種麥是如此,種稻也應該如此,作其他的事情也是如此,所以凡是同類者,都是相似的,都是差不多,不但萬物是如此,人也是如此。萬物都是如此相似的,你何獨至於人而有所疑,而有所懷疑,同樣是人,人的本性都是善的,那你何必要懷疑人有善、有不善呢?這些都不必要這樣懷疑。因此聖人與我同類者,聖人,古代的聖人,像堯、舜、文、武、周公,這都是與我同類的,與我同類的聖人,哪一個聖人都是善性,性都是善的,我們一般人為什麼不是善性呢?說到這裏,他又舉龍子講的,龍子是古時候一個賢人,他說了,不知足而為屨,我知其不為蕢也。這是龍子所講的,屨之相似,天下之足同也,屨是那個鞋子,古時候農人穿的鞋子,他去耕作的時候,穿什麼鞋呢?穿草編的那個鞋子,一個不知足,如果一個編草鞋,編鞋子的人,他如果不知天下人的足的大小,他就不會來作鞋子了。所以這兩句話的意思,龍子講的,不知足而為屨,我知其不為蕢也。那就是說如果要是不知道天下人的足,腳長得是大是小,他就不會去,不為蕢也,不為蕢也就是不去編那個草來作草鞋。不知足而為屨,我知其不為蕢也。意思就是說凡是取草作鞋子,這個人他都知道天下人的足,天下人的足什麼呢?雖然有的人足是大、是小,但是同樣一個人類的腳,大小相差不多,比如說一個人的腳,不會像牛的腳那麼不同的,人的腳與家裏養的雞的腳、狗的腳是不相同,凡是人的腳都是一樣的,雖有大有小,但是大小相差不多,所以說是假使說不知足而為屨,他就乾脆他也不去作鞋子了,意思就是說,凡是作鞋子,作這個草鞋的話,他一定知道人的足大小相差不遠,都是相似的,所以是屨之相似,天下之足同也,作出來這個草鞋是相同的,那麼就可以證明天下人的這個腳,這個足也是相同的,同一類,都是人的腳。拿這一個比較人的性,人人都是人,既然都是人,這個性都是相同的。性都是相同的,這個善都是善性。
下面再拿別的來比喻,口之於味有同耆也,這個耆字,嗜好,在左邊加一個口字邊,這裏就跟那個嗜是一個字,人的口味,口所吃的東西,得的味道,同耆,一般人所吃的這個食物,我們人吃的食物,作的那個菜,它的這個味道有相同的嗜好,所以口之於味有同耆也,既是有同耆的時候,古時候易牙,易牙是齊桓公掌廚的一個大廚師,他能夠調和五味,他最懂得人對於食物的味道所嗜好,他可以說在這一方面可以算是一個專家。所以說易牙先得我口之所耆者也,易牙所調和的五味他就先得我口之所耆,那就是說我們人的口之於食物的味道,都是相同的嗜好,因此我們對於齊國的易牙所調和的那個食物的味道,那個五味,我對它都是先得我口之所耆,最得我歡迎的,我是代表一切人,我們人對於任何人都對於易牙所調和的那個食物的五味,我們都是同樣的來嗜好。如使口之於味也,其性與人殊。如果說是我們人對於食物的味道,它的性與人殊,口味性與人殊的話,我們人人的口味不相同的,所嗜好的不相同的話,就像犬馬之與我不同類也,凡是人類的話都是相同的,都是同一個嗜好,如果要是對於口味不相同的話,那就像犬馬,那個犬吃的東西,它的味覺跟我們不同,跟我們人不同。馬吃的東西,馬吃的草那與我們也不相同,所以不同類,我們是人類,犬馬是犬馬它那一類的,假使說我們人的口味各不相同,就如同犬馬跟我們不同類的,都是不相同的話,則天下何耆,皆從易牙之於味也,我們對於易邪所造成,所調和的這個五味的話,那就有人嗜好,有人就不嗜好了,也許你對易牙所作的菜餚你很嗜好,不一定是別人就嗜好,為什麼呢?同類而味不同,其實不是如此,這個犬馬與我不同,犬馬是犬馬,跟我們是不同嗜好,我們人才同一嗜好,因此我們對於易牙所作的味,我們同一個嗜好。
至於味,天下期於易牙,是天下之口相似也,講到這個味,大家是嗜好相同的,是天下期於易牙,天下所期待於易牙的是天下之口味相似,天下所期就是天下所嗜好的,所好易牙的口味,為什麼呢?都是大家嗜好相同,嗜好相同就是人跟人類是同一個人類,不但味是如此,惟耳亦然,我們人的這個耳朵,耳朵聽的這個感覺,也是這樣,也是怎麼呢?人人這個耳朵,人類這個耳也是相似的,至於聲,天下期於師曠,講到這個聲音,欣賞聲音這個音樂的話,天下人都提到這個師曠,師曠前面講過,是古時一個音樂專家。是天下之耳相似也,天下人的耳相似的,因此欣賞美好的音聲,能夠製作美好的音聲,就是最好的音乐家就是師曠,所以大家都是嗜好,一講到音樂大家都是推崇師曠,這為什麼呢?天下人的耳,耳的欣賞能力是相似。不但耳如此,惟目亦然,我們人的眼目也是一樣。至於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子都是古時候一個最英俊的,最美的一個人,這個沒有提出來這是男子是女子,但是根據古人注解應該指的是男子,所以子都這個人是古時候一個美男子,天下莫不知其姣也。姣是姣好,很英俊、很美好,天下人都知道。不知子都之姣者,無目者也,如果說是看到子都,不認為子都是一個姣好的話,那是無目,他是沒有眼,沒有眼的欣賞力,如果有眼的欣賞力,他都是認為這個子都是個姣者,為什麼呢?天下人的眼都是同類的,你欣賞如此,他欣賞也是如此,所以說不知道子都之姣,這個人就是沒有人的眼睛,是無目者也。
故曰:口之於味也,有同耆焉。因此作一個結論,口之於味也,人的口味是有相同的嗜好。耳之於聲也,有同聽焉。人的耳朵對於聲音、音樂那種美的聲音,有相同的嗜好,同聽。同聽這個聽的欣賞力是相同的。目之於色也,有同美焉。人的眼睛看的美好的顏色,美好的這個色、形狀,有相同的審美的觀念,有同美。口味、耳的聲音,目對於色都有相同的。至於心,獨無所同然乎?那個心更重要,眼耳口,人類都相同的,味道、音聲、顏色都有相同的嗜好,心獨無所同然乎,只有心不同嗎?這是一個問話,意思就是說,人的心性也是相同。心之所同然者何也,人的心性都是相同的,何也,這個怎麼說呢?謂理也、義也,人的心都是同一個善心,人的性都是善的,因此這個心也是同的。同一個理、同一個義,人心所同的就是同一個理,同一個義理,就是因為同一個義理,所以聖人先得我心之所同然耳。聖人他的這個心就是這個理,就是這個義,而這個理、這個義,跟我們一般人是相同的,所以先得我心之所同然耳,我們為什麼提到聖人,我們就是尊敬聖人,想學聖人,為什麼呢?就是先得我心之所同然耳,就是我們的心跟聖人這個善心,聖人的善心用出來就是理,就是義,我們跟他相同,同然,我們所以跟聖人同然,是一樣的,就是理義之悅我心,聖人那個理、那個義使我這個心,一提到聖人,我們就發生喜悅,就歡喜了,悅我心。猶芻豢之悅我口,芻豢就是家裏養的那些吃草的,吃草的這個家畜就是芻,吃其他的食物就是豢。這是芻豢之悅我口,提到聖人,我們的心就感到喜悅,因為聖人的理與義跟我們相同,我們吃到芻豢,家裏養的畜生,養的雞、狗、豬、羊這一類的,這個作了食物,你叫易牙來調和這個味道也一定能夠悅我之口,讓我們這個口吃起來很喜悅,聖人悅我心猶如芻豢之悅我口,這就是說明了,拿種種的眼、耳、口都是同一個嗜好,歸結到聖人的理義、善性,跟我們同樣的一個心理,那就是人人都有善性,人人都有善性,性善,人人性都是善,這一章是孟子講性善,在這一方面一個解釋。
再下面,孟子曰:牛山之木嘗美矣,以其郊於大國也。我們看這一章,孟子說,牛山之木,牛山在哪裏呢?根據趙岐的注解,是在齊國的東南邊那個山叫作牛山,趙岐的注解後來有人考據,不一定在齊國那個山,但是趙岐是漢儒,漢朝人,距離那個時代還比較近,我們後來從其他地方各種考據可以作一個參考,趙岐的注解我們也不能完全否定。我們就是根據趙岐所注解的,牛山是在齊國東南的那個山。說這個話也可以照這樣說法,因為孟子在齊國的時間也不少時候。孟子就說,牛山之木,那個山上的樹木嘗美矣,曾經長得很茂盛,美就是樹木長得很多,很茂盛。以其郊於大國也,但是後來呢,因為它在這個大國的郊外。在這個大國的郊外就是指的齊國都城之外,在郊,在郊野,在這個郊野,那個郊野什麼呢?山上的樹一般要砍伐樹木都到郊外去砍。所以因為它這個郊外,斧斤伐之,斧、斤是兩種砍伐樹木的一個工具。可以為美乎?雖然牛山之木長得很茂盛,很好,但是你要用斧用斤去砍伐它,可以為美乎?那個樹木還是那樣的,樹林長得很美、很茂盛嗎?不會了。
是其日夜之所息,雨露之所潤,非無萌蘗之生焉。是其指的牛山之木,它日夜的,白天夜間,所息就是這個樹木無論是白天是夜間,它就在那裏息,息是生長,它不停的在那裏生長。還有雨露給它滋潤,既是樹木本身在那裏滋長,又有雨露給它滋潤,因此非無萌蘗之生焉,就是砍伐了以後,那個樹木還有樹根在那裏,有樹根在那裏,樹根還往上長,還要發芽,還要長出枝幹出來。所以非無萌蘗,萌是發芽,樹根再發芽再長出來,蘗,蘗是那個芽有往上長,也有從旁長出來的,那就表示這個樹根它繼續往上發,往上發也有其他橫的發。那就是說雖然用斧斤砍伐之後,這個樹,它這個樹根沒有砍伐,它還是經過雨露的滋潤,樹根它照樣的有生機,它還在那裏往上面發芽生長。但是,牛羊又從而牧之,長出來那個芽,那個嫩芽,牛羊又從那放牧,人又從那個山上又把牛羊放到那個山上,牛羊又把樹的萌蘗又吃掉。是以若彼濯濯也,就到後來,這個牛山之木經過斧斤的砍伐,又有牛羊在那裏放牧吃掉那個樹芽等等,所以那個山上,濯濯就是沒有樹木了,變成沒有樹木的一個山,這個沒有樹木的山,沒有草,也沒有樹,也沒有草木,草也沒有了,草也被牛羊吃如掉了,若彼濯濯也,人見其濯濯也,以為未嘗有材焉。那個山上原來有樹木,砍掉了,有萌蘗,樹木發的芽,或者是草長的芽,草生的芽,樹木芽、草的芽,剛剛發生出這個葉子等等,牛羊又在那把它吃掉了,變成這個山上,濯濯就是沒有草,沒有樹木。這個牛山沒有草木,沒有草木的這個山,人見其濯濯也,見這個山,一座山什麼都沒有,既無樹木也沒有草。以為未嘗有材焉,人家認為這個山上從來就沒有,未嘗就是從來沒有草木,材就是指的木材,樹木花草這一類的。此豈山之性也哉?你這個山上沒有草木是因為人用斧斤把它砍伐掉了,沒有草是牛羊把它吃掉了,這個沒有草木的話,你能說這是山的性,這個山本來就沒有草木嗎?不能這樣說。
雖存乎人者,豈無仁義之心哉?拿牛山這個樹木、草,舉這個例子以後,比喻之後就講到人事了。存乎人者,存乎人是什麼呢?存乎人的性,人的性豈無仁義之心哉?存在人的心裏,人人都有仁,都有義,仁義之心人人都有,你豈能說人沒有仁義之心嗎?不能說沒有。其所以放其良心者,但是前面講,有人說人有不善的,有不善就是人有惡的,在這裏就說了,其所以放其良心者,良心就是仁義之心,人人本有的,良心是本心,本有這個心,本有之心,為什麼人有不善的心呢?放其良心者,放棄了,把這個良心放棄掉了,這時人才有不善之心,才沒有仁心,沒有義心,這就如同人放棄良心,亦猶斧斤之於木也,如同斧斤去把這個樹木砍伐掉了。旦旦而伐之,旦旦是每一天,旦本來是當早晨講,每一天,每一天都去由人用斧斤來砍伐,可以為美乎,你每一天,這個山那麼大,樹木再多,每一天有那麼多人去砍伐的話,可以為美乎,這個山還有很多樹木嗎?有樹木才美,沒有樹木還能稱為美嗎?就不那麼美了,不美就是因為你斧斤每天在那裏砍伐。
其日夜之所息,平旦之氣,其好惡與人相近也者幾希。這樣說起來,人的這個心,人的這個善心,就是仁義之心,仁義之心,日是白天,夜間,日夜的所息,所息就是發展,人人的本心,無論是白天是夜間,他這個仁心、義心都在那裏,就像那個樹木一樣的,在那生長,生長就是息,這個平旦之氣,平旦就是在早晨,人在早晨起來的時候,在早晨起來的時候還沒有跟社會人羣,沒有接觸,他這個心理很清爽的,很純,很清的,清是很清新,很清爽的,這個氣是好的,很純粹的。其好惡與人相近也者,他這個是平旦之氣,所養的仁義這個心,這個是平旦之氣就是仁義之心所發出來的,這為什麼講平旦呢,就是在早晨起來,這個仁義之心,還保持得很純粹,這個時候他的好惡,都是相近的,你的好惡跟他的好惡,跟一切人的好惡都相近,好都是好善人,惡對那些罪惡的人都是憎惡,這是人人相同的,都是相似,幾希,幾希這個幾字,照趙岐的講是豈字講,豈當何字講,幾希就是何嘗希,就是很近的意思,既是人人都是同類的,都是人,因此他的好惡也是相近,幾希這兩個字就是很近,不會遠的。
下面再講,則其旦晝之所為,有梏亡之矣,梏之反覆,則其夜氣不足以存。夜氣不足以存,則其違禽獸不遠矣。旦晝就是白天,所為之事,在白天所作的事情,有梏亡之矣,梏是什麼呢?梏在說文解字裏面講,梏是古時候犯罪的人,用刑具把他的手銬起來,叫作械,用在手上叫作械,就等於現在人講的腳鐐手銬,手銬這一類的,這個有梏亡之矣,拿這個手銬,這個梏作一個比喻,人在白天作的事情就好像被這個梏把他那個自由自在的手限制住了,這跟平旦之氣不同,平旦之氣拿這個手來講,無拘無束的作他願意作的事情,在白天所作的事情都是人為,人為的事情順著那個不好的習氣,這種不好的習氣就是拿個梏作比喻,作個代表。梏之反覆,反覆一再的被這種限制人本有的這個良知良能,沒有加上這個梏,良知良能可以自由自在的發揮,有這個梏一限制的話,良知良能就發不出作用了,這個梏就是一般人的習氣,在白天自己有這個習氣,就發動出來,也受了一般人互相的薰染,互相的影響,這叫梏之反覆,一再的在那裏反覆,讓他這個良知良能發不出來。旦晝之所為,旦晝所作的那些違背良知良能的事情,反覆的作就使那個仁義之心發不出作用。則夜氣不足以存,夜氣是人在夜間休息之後,身體也睡眠了,心理也休息了,這就在脩養,修養就是養那個仁義之氣,夜間所養的仁義之氣,到了白天,旦晝之所為,這樣一作的時候,夜氣所養的不足以存了,都被旦晝所作的事情把它消耗掉了。夜氣不足以存,則其違禽獸不遠矣。他距離禽獸是不算遠了,很近了。所以人一違背良知良能的話,沒有仁義之心,他夜間脩養生息的那個夜氣,就是純粹的那種仁義之氣保持不住,這個時候距離禽獸不遠了。而以為未嘗有才焉者,是豈人之情也哉,人見之某某人,這個是禽獸不是人,說他是禽獸不合道理,為什麼呢?這個禽獸是後來的,不是本有的。而以為未嘗有才焉者,你認為你看見那些跟禽獸的作為差不多,那些造的罪惡的事情,所作的事情跟禽獸一樣的,差不多的人,你認為他本來就是禽獸,未嘗有才焉者,才就是才性,才性都是從善性出來的,你說他未嘗,從嚴就沒有這個才,沒有這個才性。是豈人之情也哉,這是人的性情如此嗎?不是的,從這一句話問的意思就是說,你看見那些跟禽獸差不多的那些人,他的本性不是如此,本性是善的。你看見他是禽獸差不多,他都是旦晝之所作為的,他是白天所作的那些不好的事情造成的。
後面講結論了,故苟得其養,無物不長,假使,實在說起來,真正你得其養,無物不長,天地間萬物都會正常的生長,苟失其養,如果要是喪失這個養的話,沒有一個物,它會不消耗掉了,消就是喪失掉了,這個養就是這些草木得這個雨露人就得了天然的法度,得其天的氣,人自己在夜間養的那種仁義之氣,那都是養,養的重要,所以孔子說,操則存,舍則亡,操持了,你能夠持住這個養,就能夠存。捨棄的話就會亡,就失掉了。出入無時,莫知其鄉,這個心就是仁義之心,就是善心,善心在乎你能不能夠操守,操守這個善心就是存。不操守,捨棄的話,就喪失,就亡了。出入無時,這個善心是出是入,沒有時候的,它是無形的,全在你人能不能夠操守。莫知其鄉,不知它居在哪裏,鄉是代表它的居處,你善心在哪裏?惟心之謂與?這個心就是善心,善心就是出入無時,莫知其鄉,在什麼地方,我們人人不知道,那就看你能不能夠操守得住,操守就是操守什麼呢?就是養這個仁義之氣,保持夜間所養那個氣,白天那個人為的,一切不要受它的影響,這就是孟子講我們要養良知良能,時間到了,今天就講到這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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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孟子研讀第八十四集发布于2024-05-13 16:0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