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醒民教授讲 儒學簡說


儒學簡介第六集

現在請看,繼續第三章,第三頁下麵是風雨這一篇詩,這一篇詩是在鄭風裏面,鄭是鄭國,那個時候春秋時代啊,一個鄭國的一個國風,『風雨』這一篇,我們看小序一個簡單的介紹,

風雨,思君子也。亂世則思君子,不改其度焉。

小序裏介紹這篇詩,題的名字叫作「風雨」,它是詩人寫這首詩,要表達的意思,就是要思念君子。那為什麼要思念君子呢?平常顯不出君子怎麼重要,下麵「亂世則思君子」,到了世間亂的時候,這是鄭國。鄭國在這個時候已經不太平了,一到了亂的時候,自然就想到了,要有君子多好啊!君子包括在位的君子,不在位的呢?他是一個求學修道的人,就是講君子呀!在位的君子,固然他能夠把亂世改為治世,治世就是太平的時候,一切都上了軌道,這是君子可以辦得到的。那不在位的呢?普通讀書人,讀書人只要他心在這個「道」上,以求道為最高的目標,他雖然不在國家辦政治,可是以他的學術這種影響力,自己一方面自己在那裏實行,一方面來教化他人,他也可以幫助在位的人,把這個亂國變為治國。這裏講的君子,就算是不在位的君子,普通的讀書人,他人格好,他要時時都要講究自己的修持,就是修養自己的道德。

所以說「不改其度焉」,「度」是法度,中國自古的讀書人,都是要跟孔子學『君子儒』,『君子儒』呢?一方面自己求學、求道,一方面也教化別人求學、求道。這個無論是教人是自己實行,都有一定的法度。就儒學講,最重要的要守住這個「禮」,「禮」就是一種法度,禮記裏面說:『禮者,天地之序也』,「禮」是什麼呢?「禮」是天地一種秩序,天地就是自然界,就是自然的秩序。比如說講太空裏面,各種星球它在太空裏面怎麼樣活動,它有一定的法度的,不能亂。就我們這個地球來講,在我們地球上面的空中,春夏秋冬這個氣呀,它有一年四時,春天有春天的氣候,夏天有夏天的氣候,秋冬都有一定的程式的,不能亂。就這個大地來講,地球它在這個太空裏面,它怎麼樣運轉,自己運轉的速度,不能快不能慢,更不能停止,這就是自然的法度啊。『天地之序』,秩序,君子就像,要學道啊,學自己要成聖人啊!那就要學天地自然的這種秩序,有這個秩序,你不論在什麼時候,自己都不會亂的,不但自己不亂,正由於自己不亂,才能夠改變外在的環境。這是小序講的,一到亂世呀,人就想念到要有君子出來多好啊!

下麵我們就看這個詩,

風雨淒淒,雞鳴喈喈,既見君子,雲胡不夷。

風雨瀟瀟,雞鳴膠膠,既見君子,雲胡不瘳。

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最後一章。

這篇詩是一共三章,每章四句,我們先看第一章,「風雨淒淒」,「淒淒」就是有風有雨,這兩者所發出來的一種寒氣,雨裏面發出來的一種雨的寒氣,叫作「淒淒」,這個時候「雞鳴喈喈」,本來這個可以念喈(街),「雞鳴喈喈」,另一種念法,就是「喈喈」(基基),就押韻了。「淒淒」,「喈喈」,「喈喈」是什麼呢?天快要明瞭,古時候一般人家都養雞呀,養雞的那個公雞,到了天快明的時候啊,它就雞鳴地叫起來,叫的聲音什麼樣,「喈喈」,「喈喈」是很和諧的,很和平的,它一聲一聲地叫,雞叫的聲音,也不是噪音也不是雜音,住在農村裏邊就知道,一聽到那個雞叫的聲音,就知道,噢!天快明瞭,這個時候一般人,就準備要起來了、要起床了,聽久了,一聽雞叫的聲音,覺得很好聽。古人詩文裏面講的,『雞犬之聲相聞』,在農村裏早上聽到,雞叫的聲音也是一種景啊!就在「風雨淒淒」,有一種寒冷的這個時候,雞還在叫,仍然在叫出來,叫得很和氣的那種聲音,似乎不受那個,「淒淒」的風雨影響,這是什麼,一般人講,唉,下雨我多睡一會,不要那麼早起來了。但是雞照常地按時就叫了,這是「興」起,拿這雞一叫啊,啟發下麵。

「既見君子,雲胡不夷」,「既見」,「既見」,「既」是已經見到了,見到「君子」了,「雲胡不夷」,「胡」當何字講,「雲胡」就是說,你怎麼能說,「雲」字當說字講,你見到君子,你怎麼能夠說「不夷」呢?「夷」當悅字講,喜悅講。我們沒有見到「君子」,我感覺是希望有「君子」出現,已經有君子出現了,那「雲胡不夷」呢,為什麼不喜悅呢?這是拿雞鳴來引起「雲胡不夷」,「雞」也比作「君子」,「君子」的行為就是這樣,不受外在的這個環境是好是壞,世間是亂還是不亂,他的行為都是那麼,按照一定的秩序,來做人處事,有一定的法則的。

第二章,

《《風雨瀟瀟,雞鳴膠膠,既見君子,雲胡不瘳。》》

「瀟瀟」這兩個字,根據說文解字段注,段玉裁的注解,他說在說文解字裏面,沒有「瀟瀟」這兩個字,但是祇有什麼呢?這個「瀟」的上面草字頭沒有,沒有草字頭,有三點水一個肅字,這個肅字用在這裏,這個「瀟瀟」加草字頭是後來的字,用在這裏的時候,就是讀音,也仍然讀瀟(消),「風雨瀟瀟」也形容雨下得很疾,雨下得很疾,風吹得也很大,就是大風大雨了,「瀟瀟」的。「雞鳴膠膠」,「膠膠」這兩個字也是跟上面,「喈喈」是一個意思。「喈喈」(街街)讀喈喈(基基)作為很和氣的和字講,「膠膠」也是跟「喈喈」一樣,也是當和氣講。雖然風雨,風吹得那麼大,雨下得那麼疾,但是雞叫的聲音還是很和氣,很和平地在那一聲一聲地叫,不會因為風雨,有大風雨不叫了,也不會因為風雨大,聲音叫得很大,它自己依然保持自己,正常的那個叫的聲音,那麼和平。把雞鳴這種行為比作「君子」了,就好像在亂世裏面,看見君子的做人的那種風範,那就見到「君子」了。「雲胡不廖」,讀瘳(撩),本來讀廖(六),文字注音也讀廖(六),瀟、膠、讀瘳(撩),廖是什麼呢?是愈了,愈是什麼呢?病癒了,好像一個人生了病了,生病是病好了,前面那個「雲胡不夷」,「夷」是感覺喜悅,感覺很悅了。這個悅是什麼呢?好像那個病人病減輕了,病減輕了感覺高興了,叫悅,喜悅。「雲胡不瘳」,病完全好了,就如同一個人生病,病完全痊癒了。這個病就是原來,沒有見到「君子」,沒有見到君子,想見到君子,想得就像一個人,得了病一樣那麼痛苦。現在見到君子了,為什麼呢?這裏就是風雨雞在叫,雞一叫的話,那種和平的聲音叫出來,外邊雖然風雨那麼大,雞叫的聲音好像是很正常的,一聲一聲地叫得很和氣,這就是「君子」啊!君子的一種風範就是如此,因此說「既見君子,雲胡不瘳」,那病為什麼不好啊!那一切的病,那種思念君子的,這種病完全好了。

《《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風雨還繼續在,風在吹,雨還在下,下得什麼呢?前面講「風雨瀟瀟」,「瀟瀟」,風大雨、雨疾,現在再拿「如晦」這兩個字,那個大風、大雨下得不停,「晦」是一種昏暗的,好像天雖然快要亮了,這個時候或者可以說,天已經明瞭,天已經明瞭,這個風雨在那一下,黑暗得就像天還沒有明,「如晦」啊,好像天還沒有明的時候,雖然天還沒有明瞭,「雞鳴不已」,雞仍然在那叫,「不已」是不停止,仍然叫得不停止。最一句「既見君子」,這是真的見到君子了,像雞在叫得不停止呀,越是在亂世,我們要學君子的話,就要這樣,要想把這個亂世,把它挽救過來。不能跟那亂世一樣,人家亂我們也跟著一起亂,那怎麼挽救啊!自己要心平氣和,別說一個國家,就是天下大亂,我們作君子的也不能亂,越是天下大亂的話,我們個人學君子的人,越是要心裏要能夠安靜不能亂。這樣安靜的時候,我們知道世間自然界的也好,人群的社會也好,那些各種的狀況,隨時在那變動啊,沒有一時一刻不在那裏變動的,即使變動,亂世它要越變越亂越不好,變越亂越不好,它能夠動啊,君子就可以把那個不好的變成好,你要把不好變成好啊,那自己要能夠安靜,自己不能亂。你這個轉變境界的能力,才能夠顯示出來。這個我在前面,講儒學的內容的話,孔子第一句,『志於道』,我們學中國文化,學五經,一個君子,時時刻刻把「道」要存在心裏,一個君子他因為心裏存著有「道」,外面世間怎麼亂的話,內心有道啊!就憑這個「道」,他能夠轉變外在的環境。

在位的人,國家的國君,他有「道」的話,他能夠很快就把這個國家,動亂的這個局面能夠挽救過來。不在位的君子呢?你像孔子,他用他的學說思想,發揮他的「道」,可以把這個世間改變過來,假如說我們讀歷史的人,我們知道,噢!孔子在春秋時代,後來是到了戰國是沒有好啊。但是沒有好,我們要知道,這個「道」不是在眼前說,不能急功近利呀!孔子這個道,他的學術思想,雖然經過戰國到秦始皇,這段時期天下正是大亂。然後秦始皇一統之後,到了漢朝以後歷代,哪一朝代誰用孔子這個「道」,這個天下就太平。誰要放棄孔子這個「道」,孔子這個「道」也就是『先王之道』,那就天下就不太平,這就是自然的法則。所以我們學君子的話,就瞭解心中有「道」,心中有「道」,是不管天下亂到什麼程度,我們自己不亂的話,個人在「道」上一點影響沒有,自己還在修道上面,一天一天往道上進步,同時也就憑這個,把外面環境能夠轉變過來。

所以這個詩裏面它講了,大意就是說,就是在有風有雨的這個環境,事態炎涼的,寒涼「淒淒」的這一個時代,而這個雞仍然按時候地,雞到天快明的時候才叫啊,它是按照時候來叫,叫的聲音還是那麼和平的,這就難得了。拿這個就比作「君子」啊,我們這個「君子」,能夠這麼做的話,絕對性地能夠自己,很穩妥地在道業上面,修道上面能夠進步,無論在什麼時代,自己不受影響。同時更可以來轉變外面的環境。

下麵又是一篇詩,這篇詩啊!「陟岵」,「陟岵」,「陟」是山上,「岵」也是山。古人注解呢?「陟」,山上沒有樹木叫作「陟」,有樹木的叫「岵」,在這裏不必那樣分,你把它當作兩種山就是了。「陟」比作父親,「岵」比作母親。先看這個小序,

《《陟岵,孝子行役,思念父母也。國迫而數侵削,役乎大國。父母兄弟離散,而作是詩也。》》

這是魏風,魏是韓趙魏的那個魏啊,魏國的這個國風,魏國在這個時候,根據孔穎達的注解,在這個魏國,是在河北附近。過去曾被晉憲公把它滅掉了,滅了之後,把這個地方封給他晉國的一個大夫,成為大夫之家。到後來又被秦國,在西邊的秦國,也曾經侵略過它,這個小地方,它四周都是大國,又是晉國又是秦國,很多的,「國迫」國家很小,感覺到很壓迫,而好幾次被其他的大國把它,受這些大國侵略。同時「役乎大國」,所謂「役乎大國」是受大國的來役使它,「父母兄弟離散,而作是詩也」,在這個小國之內,有一些青年人被征伐出去了,「役」到外邊當兵了,服兵役了,叫「行役」。下麵我們看詩的原文了:

《《陟彼岵兮,瞻望父兮。父曰嗟予子行役,夙夜無已。上慎旃哉,猶夾為止。》》

這第一章,這個孝子,他的本意要在家裏,侍奉父母要進孝道,但是他不得已,被國家征伐出去要服兵役了,服兵役在軍中,他想念家鄉父母,想念家鄉父母,到了空閒的時候,他就跑到山上,「陟彼岵兮」,「陟」就是升上往上登啊,對不起剛才「陟」字我講錯了,「陟」不是當山講,當登字講,登山啦,「陟彼岵兮」,「岵」是比作父親,登上那個「岵」山,山上沒有樹木的叫作「岵」,登上山幹什麼呢?「瞻望父兮」,從高山上面,在山頂上面,望到遠處,望到遠處什麼呢?望到家鄉那邊,希望能夠看到,父親所居的那個地方,望到那個地方,就等於望到父親了,「瞻彼父兮」,「兮」字在詩經裏面,往往用在一句話的,最後一個字,作為語助的。「父曰嗟予子行役」他在山頭上望家鄉,想著想著啊,想到他當初出門的時候,出來當兵的時候,父親告訴他的話,告訴什麼呢?他父親感歎了,「嗟」是一種感歎的話,發出感歎的聲音來。「嗟予」,父親是自己稱呼自己,「予子」,我的小孩子啊,告訴出來服兵役的兒子啊,我的兒子「行役」了,你去到軍中服役去了。下麵他是告誡他的話,「夙夜無已」,你在軍中你要,這個「夙」是早晨白天,「夜」是夜間,所以當夕字講。「無已」,無論在什麼時候啊,「無已」就是不要懈怠,你在軍中做事情要勤奮,不要懈怠工作。

「上慎旃哉」這個「上」字就跟那個,尚且的尚字是一個字,尚書的尚字跟上下的上,這兩個字是通用的,因為在這裏的「上」字,跟尚書的尚字也是通用,尚且講,是個假借字。尚且,當你「慎旃哉」,慎「」是謹慎,旃哉呢?旃當之字講,之乎者也的之字,有的說之焉哪,之焉,這兩個字,合音字,之焉旃,那麼就當之字講,之與旃這兩個字,古人讀音,異音直轉,也可以的。「上慎旃哉,猶來無止」,「上慎旃哉」就是你要做事情,你要一切謹慎,你雖然在軍中很辛苦,晝夜都是在那裏緊張,要謹慎,一切要小心。「猶來無止」,「猶」當可字講,你可以有時間,情況許可的話,來,回來,回家看看。「無止」就是你不可能回來的時候,你不能把軍中的事情放下來,你自己也沒有請假,也沒有什麼,你自動回來了,那是不可以的。「無止」啊!假使這樣,你不可以回來你自動回來,那是要不得的,那要軍事法律來制裁的,做父親的是要告誡他,他想到父親這個話。

第二章:

《《陟彼屺兮,瞻望母兮。母曰嗟予季行役,夙夜無寐。上慎旃哉,猶來無棄》》

「陟彼屺」,剛才我把這個「屺」字沒有提到,「屺」是當作母親,那個「屺」也是山,登上,「陟」就是登上,升到「屺」,升到這個山上,幹什麼呢?「瞻望母兮」,希望從這裏看到家鄉的母親,從這裏就想到,他出來的時候,母親也告誡他的話,跟他說的話,「嗟予季」,「季」就是他的小兒子,他在家裏是最小的一個兒子。我的小兒子「行役」,現在要去當兵了,「夙夜無寐」白天夜間沒得休息,「上慎旃哉」,你要好好地,你在軍中,「上」是你在部隊之上,要好好謹慎小心啦。「猶來無棄」,「猶來」這個「猶」字,「猶」當可字講,可以回來你就回來看看。母親講話就不跟父親一樣,母親講的這個話就是注重情。父親講的到軍中,義呀,義之中當然含有情。為什麼呢?在軍中如果要是不守規定,自動跑回來,軍法制裁,這個父親,不願意看到這個事實,防止這個事情發生,所以告誡他,所以義之中含有情。母親是純粹講情了,「猶來無棄」,「無棄」什麼呢?你要保重身體呀,保重身體就不要,遺棄了自己的身體呀,棄了自己的身體,在軍中那很難說的了,到軍中隨時要作戰的,隨時作戰就要準備棄身。母親希望他,不作戰的時候,你要固然要保重身體,就是作戰的時候,你要特別小心,不要被敵人打死了,就叫「無棄」呀,這是一片母親的心思,完全在「無棄」這兩個字上,表達出來,徹底地表達一點保留都沒有。可見母親的心,是愛到了什麼程度了,他登上這「屺」的時候,想到母親囑咐他的話,越想他心裏是不是滋味啊,思念母親這個心理啊,更是深沉了。

第三章:

《《陟彼岡兮,瞻望兄兮。兄曰嗟予弟行役,夙夜必偕。上慎旗哉,猶來無死》》

作哥哥的,他想哥哥了,「陟岵岡兮」,「岡」是山岡,跑到這個山岡上,「瞻望兄兮」,家裏的哥哥,也想到哥哥在他出來的時候,哥哥告訴他的話,「予弟」我的小弟弟呀,你出去當兵了,「夙夜必偕」,「偕」當俱字講,你晝夜都在軍中,成天的都是在軍中,不是操練就是要準備作戰,一切的起居都是非常辛苦。「上慎旗哉,你在軍隊之中,隊伍上面,你要好好小心。下麵就是,「猶來」,「猶」可當字講,可以來的時候,你就回來,就等於說,你要能夠,軍中可以放假,有空閑還沒到作戰的時候有放假的時候,可以回家看看。「無死」就是正是在作戰的時候,你要避免哪,不是避免的話,你能夠不死你儘量不要死,保護自己身體,保重自己身體。所以哥哥愛護弟弟的,一片愛心在那表露出來。講這些話,軍中雖然是,去當兵的話,當然要作戰,作戰就要存著必死之心。雖是必死之心,跟諸位說,任何作戰的時候,也不能全軍覆沒,那個機會少啊。所以在軍中要講究戰術,作戰的方法,懂得好的作戰的方法的,一方面可以把敵人打敗了,自己可以得勝了,對自己不為勝利,還要保持得很好啊!這些囑咐都是很合情合理的。

這篇詩雖然是在魏風,魏國的國風,古時候就是周天子那個時候,他要派朝廷裏面專門管理,採收各國,國風的這些詩,采回去,收集回去,收集回去。周天子就要拿開來看,哪一個國家這個國風,這個詩表達一般人的民心,是痛苦還是歡樂。你像這首詩裏面,借著這個詩,在軍中服役的這個,想到家裏父親、母親、哥哥,一方面想他的家裏人,在想念的時候,就想到父母兄長告誡他的話,反映兄長、父母,在家中也這樣一直想念他。兩地這樣的想念啊,這是人間,沒有比這個再痛苦了。人到世間來,佛法講的有『愛別離』之苦,這就是『愛別離』之苦,你一個國家是在太平盛世,沒有戰爭,就是全國的人啊,一種幸福。一有戰爭,有亂世的時候,老百姓就這樣受苦。所以中國自古以來,要實行王道,中國文化他是不侵略人家的,他是講用『王道』,講究『王道』,不侵略人家,他存著天下為公的心,外國人也是人嘛,你一發動戰爭的時候,外國人也動員起來,人家也遭遇這痛苦,自己國家要發動國民,也是這麼痛苦,所以中國文化裏頭,借著這個詩,借著這個詩歌,要發揚中國『王道』,和平的這種文化,他就是幫助我們修道,治國、平天下。好,我們就講到這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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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儒學簡介第六集?发布于2024-05-13 15:4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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